一九四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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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师武尊他在这北疆战场上,强的不只是实力,还有谋略。沙场征战,不同于单打独斗,如何攻敌之弱,以最小代价取得胜利才是关键所在。
另外,匈人实力非同小可,一人实力再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上到战场,若不谙其中之道,所能发挥终究有限。”
杨麒行回应。
“哦……也确实是个道理。在下对于征战之事确实不了解,毕竟也是初次前来北疆。”
方策点了点头,并不反驳杨麒行的话,因为他确实对战事没什么了解,没必要在专业人士面前打肿脸充胖子,若死要面子去辩驳,除了丢人现眼之外,不会有任何好处。
“不愧是方天师,当真是虚怀若谷,难怪圣上会让你前来支援。方天师对于战事不了解并无妨,毕竟你实力在这里。
到时候沙场征战,何时该出手,如何出手。杨某与坐镇的几位将军都能给以建议,不需担心到时候会出什么纰漏。
不知方天师你擅长的是什么术法或符箓?到时候,我们也能很好的配合与建议。另外……
方才方天师自称比肩天师武尊,这话是否意味着,方天师其实是术法与武道兼修?”
杨麒行又是露出迟疑之色,现在在他看来,若方策真是如此,那也算是能说得通其为何能以双指击退赵将军了。
方策一怔,这家伙的心思倒是活络,既然如此……
他略微思索,便是微笑开口:“实不相瞒吧,其实在下曾经有幸听闻天师武尊的事迹后,便对其极其仰慕,他是在下追寻的目标。
是以在下却是花了不少心思钻研了武道,不过也就修出了三境煞气与金刚之躯罢了,对于神功这方面,倒是苦于无门,至今也未掌握一门。
至于术法方面,在下擅长金系术法与雷系术法,会天雷术与金屋符。也就这些了。”
“天雷术!?金屋符!?原来如此……看来方天师确实是已经渡劫了?”
杨麒行目光闪烁起来,毕竟掌握了天雷术再加金屋符,基本上没什么可能过不了天劫了。
“侥幸,侥幸。”
方策微笑抱拳。
“另外,方天师你已经修出了三境煞气与金刚之躯,竟然还不会神功?以你术法的造诣加上天师身份,要寻得一门神功修炼,应该不是什么问题的。”
杨麒行随即又是讶异。
“哦,因为在下出道不久,有没什么人脉,所以才说苦于无门。”
方策回应。
“这样啊……方天师若是不介意的话,杨某这里倒是有一部较为广传的神功可以传于你。”
杨麒行随手一翻,一部典籍递给了方策。
“这?纯元真气诀?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方策讶异的看着杨麒行递来的那部典籍,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因为想起莘钰的事情,是以以仰慕天师武尊为由,想必会方便今后的调查。根本就没想过真的去接触武道,毕竟他手头上两部道经都远没有顿悟呢,哪有空去折腾什么武道啊……
“嗨,这有什么不好的,这纯元真气诀算是流传最为广泛的基础入门神功了。有个一两百年修为的基本都能弄到手,并不算什么稀罕物。尤其对于方天师你这个级别的。
就算杨某不给你,只要你出到声,想必也会大把人愿意为你弄来的。”
杨麒行摆了摆手。
“哦……这样啊……”
方策点了点头,便顺手接下来了,毕竟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这个身份再多推辞,就有些矫情了。
“以方天师的悟性,加上三境煞气与金刚之躯作为底子,要练成这门基础神功,必然要不了多少时间的。
到时候有什么心得体会,想往哪一方面发展,可以再来找我。”
杨麒行微笑开口。
“这……真是万分感激……”
方策不由抱了抱拳。
“客气了。”
杨麒行摆了摆手。
“对了,在下之前见令千金杨姑娘施展了一种神功,好像叫天衍寒冰掌,这神功威力感觉不简单,也是杨统帅你教的的?”
方策好奇,虽然之前较量,他轻易碾压了那杨雪菲,但毕竟他是修为上的绝对碾压,并非别的什么手段。他可以肯定,若换个人,差不多修为的与杨雪菲过招,怕是一招便已经被击败了……
可以说,那杨雪菲的天衍寒冰掌其实是真的很强!不说破坏力,就那冰封威力就不是寻常修士或武修在短时间内能够挣脱的!
“哦,方天师说小女啊。嗯,确实,她会天衍寒冰掌这门神功。但并非杨某教的,这是杨某师弟冰衍武尊教的。
因为小女体质特殊,乃罕见的寒冰体质,不适合修炼杨某的火类神功。
另外,天衍寒冰掌与杨某的天衍烈火掌都属于是绝世神功级别的。师门有规矩,是不能随便传授于他人的。”
杨麒行回应。
“哦……原来如此……”
方策点了点头,这火衍武尊话中之意,便是这两门神功不可能传给他,他自然不可能自讨无趣,更何况他本身也只是随便问问,还没打算接触这武道。
“方天师,若没什么事情,杨某派人带你在城内走走,熟悉一下状况与环境。迟些,杨某再安排你与诸位镇守将领、真人会个面,如何?”
杨麒行微笑开口。
“也好。”
方策点了点头。
“来人,叫奇阙过来。”
杨麒行随即呼喊了一声。
“是!统帅!”
一道声音回应。
只是片刻功夫。
一名俊朗少年将领快步到来。
少年将领先是看了方策一眼,又向杨麒行恭敬施礼:“父亲,不知唤孩儿有何吩咐?”
“奇阙,这位是方天师,是圣上派来支援墨城的,你带方天师到城内走走,熟悉了解情况。”
杨麒行淡声开口。
“这位就是方天师!?”
少年将领惊诧看向方策,一脸难以置信,虽然他对昨夜之事已经有所耳闻,但没想到这方天师竟然如此年轻!
“奇阙,不得无礼。”
杨麒行眉头一皱。
“哦!是!末将拜见方天师!”
少年将领连忙向方策恭敬施礼。
“不必客气,这位小兄弟也是年少有为啊。”
方策微笑摆手。
“让方天师见笑了,这位是犬子杨奇阙,现在就由他带你到城内四处走走吧。”
杨麒行微笑抱拳。
“嗯,有劳了。”
方策点了点头。
“方天师,有请。”
杨奇阙伸手示意。
方策点了点头,便起身随杨奇阙而去。
此刻,杨麒行望着方策走远的背影,不由轻轻一叹:“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来到外头。
“方天师,请恕末将冒昧一问,你……现在多大了?”
杨奇阙好奇而又小心翼翼地询问。
“唔……在下的年纪啊……已经不小了,不记得多大了。”
方策微笑摇头。
“这……方天师看起来如此年轻,想必也不会超过百岁之龄吧?”
杨奇阙讶异。
“差不多吧。”
方策摇头一笑,没打算告诉这小子真实年纪,毕竟这除了让这小子受到刺激之外,也没有什么意义。
“哦……好吧……”
杨奇阙点了点头。
“那杨姑娘是你妹妹,还是?”
方策随意询问。
“姐姐。”
“哦。”
方策点头。
“听闻昨夜姐姐与方天师你产生了一些误会,与方天师你交手了?”
杨奇阙又是好奇。
“嗯。”
“姐姐想必是没什么恶意的,还未方天师莫要往心里去。”
“哈,些许小事,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方策摇头一笑。
“那就好。”
杨奇阙点了点头,便继续带着方策四处游走起来。
一路走过去。
方策也渐渐了解了这墨城状况,因为常年处于征战,这地方民风倒是颇为彪悍,练家子的可不少。
“小兄弟,这匈人,你有多少了解?”
方策好奇询问。
“匈人?这些怪物实力都很强大,普通的匈人一般都会有三十年的修为这样,这已经相当于我们的精锐士兵了。
而作为征战的匈人士卒,往往都有六十年的修为。可以说,普遍实力都远比我们人类士兵强得多。
若非顶尖战力差距不大,且我们人数有优势,实在是难以与这些怪物抗衡。”
杨奇阙轻叹。
“哦。”
方策点了点头,顶尖战力差距不大,那么对于他来说,应该也是没什么压力了。不过具体情况如何,也还得实战验证方知。
“对了,对于天师武尊这位传奇人物,常年在这边关的小兄弟,想必知晓吧?”
方策又是询问。
“天师武尊!?当然知晓!他可算是我的师叔呢!”
杨奇阙顿时一脸振奋之色。
“你的师叔!?”
方策讶异。
“嗯!天师武尊的武道可是与我爹一样,师从师祖天衍武圣。”
杨奇阙一脸骄傲之色。
“什么!?令尊杨统帅也是天衍武圣的弟子!?”
方策不由惊诧。
“呃,是啊,怎么了?”
杨奇阙疑惑,他父亲火衍武尊也算是赫赫有名了,一般成名人物都会多少有些了解,不过眼前这位方天师,他也是第一次听闻,若非知晓姐姐惨败在其手中,他怕是都要怀疑眼前这位的实力。
“没有,看来是在下孤陋寡闻了。没想到天师武尊与火衍武尊,竟然是师兄弟的关系……”
方策点了点头:“小兄弟,你继续与我说说这天师武尊的事情吧。在下对其也是极为仰慕崇拜,只可惜未能有缘一见。”
“哦,好!”
杨奇阙当即兴奋的点了点头:“想当年,武尊师叔他,单凭一手大无量剑诀便杀得匈人大军闻风丧胆,直被称呼为太乾战神。当然,武尊师叔他厉害的可不止是武道、术法这些,更为关键是他谋略过人,极具战略眼光,就拿十三年前假谷一战来说……”
他滔滔不绝的叙说起来,看起来也是极为崇拜他这位师叔天师武尊。
方策也是细心听着,虽然他主要是为了调查当年天师武尊被出卖的真相,但这些与天师武尊有关的过往细节或许也能会有些线索。
“唉……只可惜,到了最后,原本都有可能彻底除掉匈人这外患的,却在关键时刻,师叔他们被出卖了……”
杨奇阙最后轻轻一叹,一脸惋惜不忿之色。
“是当年太子殿下出卖吗?”
方策开口。
“嘘!方天师,你小声点!”
杨奇阙连忙向方策示意噤声。
“哦……没事,我说了也没人能拿我怎么样。”
方策笑了笑。
“这……总之这事,末将是不能乱说的。”
杨奇阙摇了摇头。
“呵,做了还不准人说吗?真是可笑。”
方策露出鄙夷之色,他这不过是试探,毕竟不能让人发现他是在调查这件事情,万一当年真的另有隐情的话,岂不是会让那幕后之人起疑戒备?
“方天师,这后头的事情,你说了,你是没事。但传到父亲耳朵去,末将指不定是要挨揍的。”
杨奇阙一脸苦相。
“嗯?杨统帅也不准你说这个事情?”
方策讶异,他原以为只是朝廷方面禁止说。
“那肯定的啊,我们都是为朝廷效力的,怎么能够随便讨论这些敏感问题?倒是方天师你……”
杨奇阙面色古怪。
“咳咳,这不是私底下说说嘛,谁敢乱嚼舌根,本尊直接毙了他,哼。”
方策当即轻咳,冷哼了一声。
“呃……好吧……总之,末将是不敢多说后边的事情了。”
杨奇阙无奈摇头。
“唉,真是可惜了。”
方策也是无奈。
“也不知可爱的小师妹如今如何了。”
杨奇阙却是轻轻一叹。
“可爱的小师妹?”
方策疑惑。
“就是师叔那位女儿啊,当年小小的,水灵水灵的大眼珠,粉嫩嫩的小脸,不知道多可爱。我还抱过她呢。”
杨奇阙一脸感慨追忆之色。
“当年你抱过天师武尊的女儿?小兄弟,请问你现在多大年纪了?”
方策不由面色古怪起来。
“我啊,有三十好几了。”
杨奇阙耸了耸肩。
“你……你有三十了?”
方策嘴角一抽,这家伙看起来也是蛮年轻,就算比他大,想必也大不了多少,没想到……
“怎么了?我修炼得早,加上有些灵药辅助,所以看起来比较小。方天师你不也一样吗?”
杨奇阙疑惑。
“哦……没什么……确实,忘了小兄弟是火衍武尊的儿子,修炼资源当然也不会少了。”
方策连忙点头回应,原本他以为自己一口一口喊的小兄弟,应该有些过了,没想到居然过了这么多……
“对了,方天师你又是师从何人啊?你这个……百岁不到的年纪能够达到天师的水平,想必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做到的。”
杨奇阙好奇。
“因为天师武尊他在这北疆战场上,强的不只是实力,还有谋略。沙场征战,不同于单打独斗,如何攻敌之弱,以最小代价取得胜利才是关键所在。
另外,匈人实力非同小可,一人实力再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上到战场,若不谙其中之道,所能发挥终究有限。”
杨麒行回应。
“哦……也确实是个道理。在下对于征战之事确实不了解,毕竟也是初次前来北疆。”
方策点了点头,并不反驳杨麒行的话,因为他确实对战事没什么了解,没必要在专业人士面前打肿脸充胖子,若死要面子去辩驳,除了丢人现眼之外,不会有任何好处。
“不愧是方天师,当真是虚怀若谷,难怪圣上会让你前来支援。方天师对于战事不了解并无妨,毕竟你实力在这里。
到时候沙场征战,何时该出手,如何出手。杨某与坐镇的几位将军都能给以建议,不需担心到时候会出什么纰漏。
不知方天师你擅长的是什么术法或符箓?到时候,我们也能很好的配合与建议。另外……
方才方天师自称比肩天师武尊,这话是否意味着,方天师其实是术法与武道兼修?”
杨麒行又是露出迟疑之色,现在在他看来,若方策真是如此,那也算是能说得通其为何能以双指击退赵将军了。
方策一怔,这家伙的心思倒是活络,既然如此……
他略微思索,便是微笑开口:“实不相瞒吧,其实在下曾经有幸听闻天师武尊的事迹后,便对其极其仰慕,他是在下追寻的目标。
是以在下却是花了不少心思钻研了武道,不过也就修出了三境煞气与金刚之躯罢了,对于神功这方面,倒是苦于无门,至今也未掌握一门。
至于术法方面,在下擅长金系术法与雷系术法,会天雷术与金屋符。也就这些了。”
“天雷术!?金屋符!?原来如此……看来方天师确实是已经渡劫了?”
杨麒行目光闪烁起来,毕竟掌握了天雷术再加金屋符,基本上没什么可能过不了天劫了。
“侥幸,侥幸。”
方策微笑抱拳。
“另外,方天师你已经修出了三境煞气与金刚之躯,竟然还不会神功?以你术法的造诣加上天师身份,要寻得一门神功修炼,应该不是什么问题的。”
杨麒行随即又是讶异。
“哦,因为在下出道不久,有没什么人脉,所以才说苦于无门。”
方策回应。
“这样啊……方天师若是不介意的话,杨某这里倒是有一部较为广传的神功可以传于你。”
杨麒行随手一翻,一部典籍递给了方策。
“这?纯元真气诀?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方策讶异的看着杨麒行递来的那部典籍,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因为想起莘钰的事情,是以以仰慕天师武尊为由,想必会方便今后的调查。根本就没想过真的去接触武道,毕竟他手头上两部道经都远没有顿悟呢,哪有空去折腾什么武道啊……
“嗨,这有什么不好的,这纯元真气诀算是流传最为广泛的基础入门神功了。有个一两百年修为的基本都能弄到手,并不算什么稀罕物。尤其对于方天师你这个级别的。
就算杨某不给你,只要你出到声,想必也会大把人愿意为你弄来的。”
杨麒行摆了摆手。
“哦……这样啊……”
方策点了点头,便顺手接下来了,毕竟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这个身份再多推辞,就有些矫情了。
“以方天师的悟性,加上三境煞气与金刚之躯作为底子,要练成这门基础神功,必然要不了多少时间的。
到时候有什么心得体会,想往哪一方面发展,可以再来找我。”
杨麒行微笑开口。
“这……真是万分感激……”
方策不由抱了抱拳。
“客气了。”
杨麒行摆了摆手。
“对了,在下之前见令千金杨姑娘施展了一种神功,好像叫天衍寒冰掌,这神功威力感觉不简单,也是杨统帅你教的的?”
方策好奇,虽然之前较量,他轻易碾压了那杨雪菲,但毕竟他是修为上的绝对碾压,并非别的什么手段。他可以肯定,若换个人,差不多修为的与杨雪菲过招,怕是一招便已经被击败了……
可以说,那杨雪菲的天衍寒冰掌其实是真的很强!不说破坏力,就那冰封威力就不是寻常修士或武修在短时间内能够挣脱的!
“哦,方天师说小女啊。嗯,确实,她会天衍寒冰掌这门神功。但并非杨某教的,这是杨某师弟冰衍武尊教的。
因为小女体质特殊,乃罕见的寒冰体质,不适合修炼杨某的火类神功。
另外,天衍寒冰掌与杨某的天衍烈火掌都属于是绝世神功级别的。师门有规矩,是不能随便传授于他人的。”
杨麒行回应。
“哦……原来如此……”
方策点了点头,这火衍武尊话中之意,便是这两门神功不可能传给他,他自然不可能自讨无趣,更何况他本身也只是随便问问,还没打算接触这武道。
“方天师,若没什么事情,杨某派人带你在城内走走,熟悉一下状况与环境。迟些,杨某再安排你与诸位镇守将领、真人会个面,如何?”
杨麒行微笑开口。
“也好。”
方策点了点头。
“来人,叫奇阙过来。”
杨麒行随即呼喊了一声。
“是!统帅!”
一道声音回应。
只是片刻功夫。
一名俊朗少年将领快步到来。
少年将领先是看了方策一眼,又向杨麒行恭敬施礼:“父亲,不知唤孩儿有何吩咐?”
“奇阙,这位是方天师,是圣上派来支援墨城的,你带方天师到城内走走,熟悉了解情况。”
杨麒行淡声开口。
“这位就是方天师!?”
少年将领惊诧看向方策,一脸难以置信,虽然他对昨夜之事已经有所耳闻,但没想到这方天师竟然如此年轻!
“奇阙,不得无礼。”
杨麒行眉头一皱。
“哦!是!末将拜见方天师!”
少年将领连忙向方策恭敬施礼。
“不必客气,这位小兄弟也是年少有为啊。”
方策微笑摆手。
“让方天师见笑了,这位是犬子杨奇阙,现在就由他带你到城内四处走走吧。”
杨麒行微笑抱拳。
“嗯,有劳了。”
方策点了点头。
“方天师,有请。”
杨奇阙伸手示意。
方策点了点头,便起身随杨奇阙而去。
此刻,杨麒行望着方策走远的背影,不由轻轻一叹:“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来到外头。
“方天师,请恕末将冒昧一问,你……现在多大了?”
杨奇阙好奇而又小心翼翼地询问。
“唔……在下的年纪啊……已经不小了,不记得多大了。”
方策微笑摇头。
“这……方天师看起来如此年轻,想必也不会超过百岁之龄吧?”
杨奇阙讶异。
“差不多吧。”
方策摇头一笑,没打算告诉这小子真实年纪,毕竟这除了让这小子受到刺激之外,也没有什么意义。
“哦……好吧……”
杨奇阙点了点头。
“那杨姑娘是你妹妹,还是?”
方策随意询问。
“姐姐。”
“哦。”
方策点头。
“听闻昨夜姐姐与方天师你产生了一些误会,与方天师你交手了?”
杨奇阙又是好奇。
“嗯。”
“姐姐想必是没什么恶意的,还未方天师莫要往心里去。”
“哈,些许小事,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方策摇头一笑。
“那就好。”
杨奇阙点了点头,便继续带着方策四处游走起来。
一路走过去。
方策也渐渐了解了这墨城状况,因为常年处于征战,这地方民风倒是颇为彪悍,练家子的可不少。
“小兄弟,这匈人,你有多少了解?”
方策好奇询问。
“匈人?这些怪物实力都很强大,普通的匈人一般都会有三十年的修为这样,这已经相当于我们的精锐士兵了。
而作为征战的匈人士卒,往往都有六十年的修为。可以说,普遍实力都远比我们人类士兵强得多。
若非顶尖战力差距不大,且我们人数有优势,实在是难以与这些怪物抗衡。”
杨奇阙轻叹。
“哦。”
方策点了点头,顶尖战力差距不大,那么对于他来说,应该也是没什么压力了。不过具体情况如何,也还得实战验证方知。
“对了,对于天师武尊这位传奇人物,常年在这边关的小兄弟,想必知晓吧?”
方策又是询问。
“天师武尊!?当然知晓!他可算是我的师叔呢!”
杨奇阙顿时一脸振奋之色。
“你的师叔!?”
方策讶异。
“嗯!天师武尊的武道可是与我爹一样,师从师祖天衍武圣。”
杨奇阙一脸骄傲之色。
“什么!?令尊杨统帅也是天衍武圣的弟子!?”
方策不由惊诧。
“呃,是啊,怎么了?”
杨奇阙疑惑,他父亲火衍武尊也算是赫赫有名了,一般成名人物都会多少有些了解,不过眼前这位方天师,他也是第一次听闻,若非知晓姐姐惨败在其手中,他怕是都要怀疑眼前这位的实力。
“没有,看来是在下孤陋寡闻了。没想到天师武尊与火衍武尊,竟然是师兄弟的关系……”
方策点了点头:“小兄弟,你继续与我说说这天师武尊的事情吧。在下对其也是极为仰慕崇拜,只可惜未能有缘一见。”
“哦,好!”
杨奇阙当即兴奋的点了点头:“想当年,武尊师叔他,单凭一手大无量剑诀便杀得匈人大军闻风丧胆,直被称呼为太乾战神。当然,武尊师叔他厉害的可不止是武道、术法这些,更为关键是他谋略过人,极具战略眼光,就拿十三年前假谷一战来说……”
他滔滔不绝的叙说起来,看起来也是极为崇拜他这位师叔天师武尊。
方策也是细心听着,虽然他主要是为了调查当年天师武尊被出卖的真相,但这些与天师武尊有关的过往细节或许也能会有些线索。
“唉……只可惜,到了最后,原本都有可能彻底除掉匈人这外患的,却在关键时刻,师叔他们被出卖了……”
杨奇阙最后轻轻一叹,一脸惋惜不忿之色。
“是当年太子殿下出卖吗?”
方策开口。
“嘘!方天师,你小声点!”
杨奇阙连忙向方策示意噤声。
“哦……没事,我说了也没人能拿我怎么样。”
方策笑了笑。
“这……总之这事,末将是不能乱说的。”
杨奇阙摇了摇头。
“呵,做了还不准人说吗?真是可笑。”
方策露出鄙夷之色,他这不过是试探,毕竟不能让人发现他是在调查这件事情,万一当年真的另有隐情的话,岂不是会让那幕后之人起疑戒备?
“方天师,这后头的事情,你说了,你是没事。但传到父亲耳朵去,末将指不定是要挨揍的。”
杨奇阙一脸苦相。
“嗯?杨统帅也不准你说这个事情?”
方策讶异,他原以为只是朝廷方面禁止说。
“那肯定的啊,我们都是为朝廷效力的,怎么能够随便讨论这些敏感问题?倒是方天师你……”
杨奇阙面色古怪。
“咳咳,这不是私底下说说嘛,谁敢乱嚼舌根,本尊直接毙了他,哼。”
方策当即轻咳,冷哼了一声。
“呃……好吧……总之,末将是不敢多说后边的事情了。”
杨奇阙无奈摇头。
“唉,真是可惜了。”
方策也是无奈。
“也不知可爱的小师妹如今如何了。”
杨奇阙却是轻轻一叹。
“可爱的小师妹?”
方策疑惑。
“就是师叔那位女儿啊,当年小小的,水灵水灵的大眼珠,粉嫩嫩的小脸,不知道多可爱。我还抱过她呢。”
杨奇阙一脸感慨追忆之色。
“当年你抱过天师武尊的女儿?小兄弟,请问你现在多大年纪了?”
方策不由面色古怪起来。
“我啊,有三十好几了。”
杨奇阙耸了耸肩。
“你……你有三十了?”
方策嘴角一抽,这家伙看起来也是蛮年轻,就算比他大,想必也大不了多少,没想到……
“怎么了?我修炼得早,加上有些灵药辅助,所以看起来比较小。方天师你不也一样吗?”
杨奇阙疑惑。
“哦……没什么……确实,忘了小兄弟是火衍武尊的儿子,修炼资源当然也不会少了。”
方策连忙点头回应,原本他以为自己一口一口喊的小兄弟,应该有些过了,没想到居然过了这么多……
“对了,方天师你又是师从何人啊?你这个……百岁不到的年纪能够达到天师的水平,想必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做到的。”
杨奇阙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