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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又不是第一次,我有必要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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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现场一片婚礼,所有来宾都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这场变故。

    他们仿佛不相信,杨郁涵会是这样的女人,替之惋惜后,又忍不住对钱好这样的女人感到质疑。

    这样背景的女人居然会嫁入程家。

    有些人在猜测,甚至在赌,他们的婚姻撑不过半年。

    婚礼一结束,程司昂带着钱好回凤栖湖。

    而何雅音瞪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突然气血攻心,晕了过去。

    程浩东焦急的声音在她耳畔不断回荡,却毫无回应。

    原本该是喜庆的日子,搞的手忙脚乱,难堪收场。

    医院。

    程浩东守着爱妻醒来:“医生,我妻子怎么了?她没事吧。”

    “别担心,她只是受了刺激,已经没事了。”

    程浩东松了口气,而后目送医生离开病房。

    重返时,何雅音缓缓睁眼醒来。

    “老婆,你、你终于醒了。”

    何雅音洪水的记忆急速涌起,想到儿子居然不顾他们的反对执意要跟钱好结婚,她就一阵心伤。

    程浩东知道她在想什么,沉重的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别想这么多了,我会跟儿子说清楚的。”

    “怎么说?他们已经举行过婚礼了,大庭广众之下,几乎汝城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程氏集团的总裁,娶了个没身份没权利,还带着个瘫痪的母亲的女人做妻子,你让我们的脸搁哪?”

    想到那些商场的人逢人就问,她那儿媳妇的事,她就觉得没脸。

    “老公,你也知道,那个钱好,她…”

    何雅音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眼眸挂着痛苦的泪水。

    程浩东未免她的情绪太过失控,连忙搂着她安抚:“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永远都不会同意她进程家的门槛,别激动,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司昂跟她领不了结婚证的。”

    丈夫的话让何雅音精神一振,对啊,他们已经在民政局那边动了手脚,他们是不会领到证的。

    可想到,他们的婚事已经在汝城传遍,她那心又一阵不舒服。

    ……

    夜里微风徐徐。

    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钱好躺在浴缸。

    垂眸望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感觉依旧像是一场梦般,处于梦境中还没醒来。

    她真的已经跟程司昂结婚了?不,他们只是举行了婚礼,还没有领证,所以应该还不算结婚。

    可在她老家的习俗,只要摆了酒席,就相当于已经是夫妻了。

    想到这,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烫,有股羞意。

    然而,随之一想,他们的婚礼也是一场交易,她和程司昂好像不断的在交易。

    他们除了交易,好像也没什么交集了。

    想到这,原本红晕的脸蛋有些发白。

    他说过,娶她只是为了折磨她。

    他会怎么羞辱她,怎么伤害她?

    敲门声突然剧烈响起,透着一股不耐烦的躁动。

    “钱好,你再不出来,我就硬闯了。”他阴沉的命令,霸道强势的话让她莫名慌乱。

    连忙从浴缸起身,可因为太过手忙脚乱,而滑倒半跪在地上,脚裸擦伤撞到坚硬的浴缸。

    顿时痛的她尖叫连连。

    程司昂哪还顾的上绅士礼仪,直接用力踢开门,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呼吸仿佛静止了。

    又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体,可今天好像特别不一样。

    “啊啊,你、你还看,不要看…”钱好尖锐的叫声回荡,双手挡住胸前的春光。

    脑海莫名浮现一股熟悉的景象,好像曾经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钱好脸色苍白,一手垂着头,沉重而心慌。

    怎么回事?她脑海中为什么会出现跟程司昂的画面,那个画面不像是今年刚认识他时的情景。

    那一闪而过的他,比眼前的他,多了一份温和阳光。

    不,他说过,他哥哥跟他长的一模一样,那她脑海中突然出现的人,到底是他,还是真正的程司瑾?

    程司昂连忙收回目光,幽暗阴沉的将她抱起,不忘讥讽:“我看你是故意摔倒,好让我进来吧。”

    “你是故意让我进来,好一起洗鸳鸯浴吗?”钱好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震的她说不出话来。

    一样的声音,只是脑海中的话比较温柔。

    她突然想到前几天,他问过她,他们的对话是不是很熟悉,那时候她没有感觉。

    可今天,她却有了这样的感觉。

    而且在她的脑海中,有了不一样的程司昂。

    她也终于看清,前段时间一直困扰着她的梦中男孩了。

    “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

    见她不语,程司昂冷着脸,发挥毒舌功力。

    “你才摔坏脑子了。”她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

    她现在还不确定,在她脑海中的那个男孩是他还是程司瑾,所以还是先别告诉他,她突然有记忆的事。

    她还是很震惊,之前一直信誓旦旦的说,她并没有失忆,可如今出现的情景,又是怎么一回事?

    程司昂没有再搭腔她,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她受伤的脚裸上药。

    刚上到一半,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举动莫名粗暴烦躁的将手上的药水一甩,目光森冷的瞪着她质问:“钱好,今天是新婚之夜,你是不是故意把自己弄伤的?”

    钱好一阵错愕,气得面红耳赤:“你有病啊,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你睡,我有必要再自残吗?”

    她看他才是伤了脑子的人,简直就是不正常,神经质一样。

    “最好是。”程司昂心里已经相信了她的话,可嘴上却依然有些不饶人。

    继续给她擦药,包扎好伤口后,便弯腰将她抱起。

    她顿时惊的大叫:“你、你干什么?”

    “抱你上-床啊,又不是第一次跟我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纯吗?”他忍不住讥讽。

    “你…”她被他的话气得语塞。

    她只是条件反射的叫好吗?

    以为他还想过什么洞房之夜,她脸色有些难看,努着嘴骂他:“我脚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想做这事,你就不能节制一下吗?你、你简直就是禽兽。”

    程司昂脸色像是便秘一样,瞪着她好一会,最后愤怒有粗暴的将她重新甩在沙发上:“我本来是想好心抱你去床上休息的,既然你这么想的,那就请你在沙发上睡几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