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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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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莫姝更希望耶律贺能让傅瓷彻底消失的,但万事皆有定数,她也不能过多干涉,否则可是要折寿的啊。

    入了夜,白日里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儿一下子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彼时的傅瓷正在烛火下挑灯夜读,最近傅瓷迷上了娇小姐与土匪头子的故事,正瞧到那土匪头子将那娇小姐打昏了带到山寨里时,就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昏倒之前她还在想:要了老命了,难不成也有土匪头子看上了她,要抢她回去当压寨夫人?

    “她人呢!”

    三皇子府里头,耶律瑾一脸怒容,身前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侍女。

    今日一早,伺候傅瓷的侍女桂香来叫门,叫了几次傅瓷都没出声,起先那侍女原本以为是傅瓷贪睡不愿意起来,后来突然想起来,傅瓷逃跑的那日也是这样的情形,她觉得不对劲,又叫了几次门都没有人答应,推门进去就发现傅瓷不见了,书案上还散落这傅瓷头天晚上还在看的书。

    她一下子就慌了神,一路出去找花满楼的妈妈不知道打翻了多少东西,那妈妈一听人不见了,就连忙遣人去了三皇子府,谁知道耶律瑾一早就上朝去了,根本不在府中。

    等耶律瑾下了朝回来,都快晌午了,守在宫门口的侍卫一见到耶律瑾,就赶忙给耶律瑾说了傅瓷被虏的消息。

    这才有了刚才这一幕。

    伺候傅瓷的侍女桂香跪在耶律瑾身前,哆哆嗦嗦的把她知道的经历的,从头到尾都说了,她打九岁就进了皇子府,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三皇子。

    “奴婢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桂香的话音刚落下,门外就走进来一个人,那人手里头拿着封信,对耶律瑾抱了抱拳,将信交给了耶律瑾,“主子,属下在阿瓷姑娘的屋子里头发现了这封信,请您过目。”

    这人正是耶律瑾的暗卫慕莘,慕莘平时都隐在暗处除非耶律瑾有生命危险,或者有耶律瑾的传召,否则不得现身。

    耶律瑾拆了信,一行一行得看,直看得双目赤红,那信上大致意思就是说:“若想傅瓷无事,就得放弃监国的位置,自请受封为王爷,远离荆州。”

    看过信后,耶律瑾的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人选,可是他仍是不死心,那双赤红的眸子看向慕莘。

    “查出来是谁了吗?”

    他的声音异常的嘶哑,像极了垂死挣扎的人。

    慕莘见主子这个样子,杀了那人的心都有。

    “昨日文才莫姝曾到皇长子府做客,她走后不久,皇长子就去了别院,进去不到半柱香的时候便出来了。”

    果然是他那好大哥啊,害了二皇兄,又来威胁他。他为了耶律贺,为了母后,隐忍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年的草包,回报他的就是用他心爱的人来威胁他吗?

    这么多年了,他为了耶律贺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可耶律贺仍不满足,竟然用傅瓷来威胁他。

    那好,耶律贺不是想当皇帝吗?那他就偏不让耶律贺得逞!他一步步走到今天,都是被他那个好大哥给逼的。

    “出动所有人,一定要把阿瓷给我找回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可耶律瑾的外表却出了奇的平静,只有耶律瑾自己知道,此时的他究竟有多愤怒。

    耶律瑾曾送给傅瓷一个骨笛,他知道傅瓷一直将那个骨笛带在身边,可是从傅瓷被掳走开始到现在,耶律瑾挂在腰间那个骨笛,一直都没有丝毫动静。

    “耶律贺,你最好保证阿瓷无事,否则我定要你碎尸万段。”

    而此时绑走了傅瓷的那伙人正在全力赶往晋国的一个边陲小镇,一夜的瓢泼大雨,已经将马车的车辙痕迹冲刷的一点都不剩。

    傅瓷再次醒来的时候,便是东倒西歪的躺在一辆颠簸的马车里头。

    傅瓷的手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动弹一下都费劲,嘴里头还塞着破布,而这马车被那车夫赶得都能将车里的人颠飞了。

    耶律瑾送给她的那个骨笛,颠着颠着就从她的荷包里颠了出来。

    傅瓷看见这骨笛才想起这骨笛的功效,她费劲吧啦的吐掉了嘴里的破布,知道耶律瑾肯定担心死了,便用嘴叼着那骨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吹下去。

    “哔——”的一声长鸣从马车中传出来,马车外赶车的人当即就白了脸,这声音他熟的很,他恼恨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当初怎么就忘了搜这臭娘们儿的身了呢?”赶忙勒住了狂奔的马儿,回手一把掀开了马车帘。

    马车里的傅瓷这时候正七扭八扭的趴在地上,鼓着腮帮子,嘴里头还叼着根骨笛,瞧见绑架自己的人撩了帘,就眨巴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

    傅瓷吐了嘴里的骨笛。

    “大哥,您行行好,给我松绑吧,您看您武艺高强的,我一个弱女子又跑不了。”

    实话说,这绳子绑的她是真疼。

    可绑架她的人注意力明显不在这上头,那车夫是旒昱原来的手下,名叫陈青。

    陈青眼角抽了抽,扯下了傅瓷挂在腰上的荷包,顺手拿走了骨笛。

    好在陈青还算是心善,给傅瓷的腿松了绑,让傅瓷能够在马车里头,这马车密实得很,连个窗子都没有,只松了腿,陈青也不怕傅瓷能跑。

    陈青能有这样的想法,完全就是因为他不了解傅瓷,但凡他能知道一星半点关于傅瓷从前的事迹,都不会给傅瓷松绑。

    他转身继续驱赶马车,把车赶得像是要飞起来一样,傅瓷只能勉强在马车里坐正,用车里的棱角处把绑在手上的绳子磨断,这才好好打量这个马车的内部的结构,预备着什么时候能逃出去。

    “大哥,咱这是往哪去啊?”傅瓷观察了半天,发现这马车根本就是一体的,连个窗都没有,就甭提什么跳车了。

    思来想去,傅瓷决定骗那个车夫先找个客栈之类的地方先休息一下,然后再在客栈里头想法子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