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说网 > 左手女人,右手爱情 > 15、主动解裤腰带

15、主动解裤腰带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一品小说网 www.epxs.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猴头菇的生意让我赚了一笔不少的钱。

    我把钱全部存进了农村基金会,基金会的利息高,远远超过农村信用社。

    我一回来老李就找到我,一定要我把钱存进基金会。老李的儿子在基金会里做主任,苏溪乡没什么大收入,乡民们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当初基金会成立的时候,县里拨了三万块做基本金,到现在过了几年了,据说还未翻番。

    对于存钱我基本没什么概念。老李连续来了几次,还让儿媳妇给我送了几回鸡汤。老李的儿子每次见到我,老远就陪着笑脸,嘘寒问暖的特别热情。因此,我在喝过几次鸡汤后,心里感觉特别的不好意思。

    最后一次她送鸡汤来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开口说话。

    “马蓉嫂子,你今天要你老公来我这里一趟吧。”我说。我知道她的名字叫马蓉。她送了我几次鸡汤,我们彼此之间有些熟。但我们一直没交流过,她好看的白净小脸总是勾着,每次看我喝完,就快速收拾好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是个典型的农家小媳妇。有着健硕的身体,俊俏的面庞。含羞带娇的笑,雨打梨花的愁。让人顿生无限爱怜。

    她偷偷瞄我一眼,从我手里接过碗筷说:“他不在家呢。”

    “你公公在家吗?”我笑着说:“我不能对不起你们家的鸡汤啊。”

    “他们两个都去县里了。”金凤说:“要明天才回来。”

    马蓉的婆婆过世早,老李的儿子五岁时就死了娘。老李一手把儿子带大,没有再娶。又送儿子读了个财会中专,再把儿媳妇娶回来。

    马蓉嫁过来后肚子一直不见动静,结婚四年了没生个一男半女。她的身材凸凹有致,既有少妇的丰满,又有少女的水灵。

    “你今晚来家吃饭吧!”马蓉说:“我今天找满爹买了一只野兔,还活蹦乱跳的。我听说你喜欢吃野兔子呢。你来帮我杀兔子,我不敢杀生。”

    我爽快地答应:“好啊!”

    我来苏溪乡三个月,吃来吃去,吃不腻的就是野兔肉。

    山里野兔多,不值钱,随便放个铁夹子就可以轻松逮到。茶油生炒野兔肉,天下美味。当然,生炒也好,红烧也好,炖汤也罢,做得最好的还是马蓉。

    她能把野兔肉里那股骚味处理得干净完整,这在整个苏溪乡,还没有那个女人能做到,即便是食堂的老王,也望尘莫及。

    我们乡政府食堂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有所改变,晚餐还是需要我自己解决。这几个月来,我有一半的晚餐是在柳书记家混,还有一半就是自己用个小煤油炉下一把面条凑合,偶尔也会到老李家和郑乡长家混几顿。

    我的爽快让马蓉满心欢喜,她抿嘴一笑,收拾好碗筷轻飘飘出了门。出门时回头一笑说:“陈秘书,姐给你打点好酒回去喝。”

    我笑哈哈地点了点头,这个小媳妇漂亮,话不多。认识她是老李叫她来帮我收购猴头菇。她做事勤快,是我来苏溪乡比较正式接触的第二个女性。

    柳红青涩,就像枝头未熟的青柿子一样。而马蓉,恰如熟透的水蜜桃,让人无限遐想。

    柳红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做是个可以亲密的人。不仅是因为她的青涩,关键是郑强,这个经常从腰间解下枪套摆放在我面前的男人,从我一来,就充满了敌意。

    日暮西山,我准备去马蓉家。我突然感觉今晚有些激动,这种莫名的激动似乎在我与顾晓莲间出现过,是当我把顾晓莲的衣服脱下来,我看到她白腻光滑的酮体时的激动。

    难道我希望今夜会有什么事出现?这种激动,只能用突然出现的情爱来安抚。

    我洗了一把脸,用的是冰凉的山泉水。苏溪乡的水,是天然的矿泉水,无论是高山上流下来的山溪水,还是崖壁边石缝里滴出来的水,都甘甜清冽,有一丝丝的甜,能直透心肺。

    苏溪乡是湘南地区最闭塞的地区。向南与陈州接壤,向西与雍州相邻,东临江西地界,北接县城春山。

    全乡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四条路,都是泥沙路,石拱桥。

    路上宽容一车通过,路面坑洼不平,除了拖拉机,其他交通工具,只能望路兴叹。

    苏溪乡与春山县城相隔五十多里,而且全是山路。

    苏溪乡是春山县最后没通电的乡。没通上电,除了施工困难,还有苏溪乡的财力不敢承受之重。据电力部门测算,单是架设电杆一项,基本就可耗空苏溪乡三年的全部财政收入。

    乡政府坐落在一条极目辽阔的陇上,由几栋五十年代的建筑组成。红砖红瓦,树影疏离。陇中一条小溪,常年清流不息。小溪上架一座石拱桥,连接乡政府唯一的一条通往山外的石子路。

    小溪边有一栋低矮的青砖建筑,是县供销社的代销点。

    石拱桥过来,一块草坪大约有三五亩地宽。草坪的周边,种着白杨,间隔着几株苦楝树。草坪靠山边,凭空砌一道三米高的高台。高台上,又是一块小坪。布局着两个几何形花坛。花坛里生长着茂盛的月季,花坛边,高大的玉兰花树,翠绿如油。

    沿着小坪,是一栋三层红砖楼,长约百米,气势恢弘。此处便是苏溪乡行政中心。主楼左边是礼堂,能坐千人,门头上和两边还刻着伟大导师的训导。右边是乡政府的食堂,食堂楼上是乡财政所。

    一根竹管,从山壁山延伸下来。竹管里流着从山上接下来的泉水,叮叮当当的注入老王的水缸。水缸满了,就从缸边溢出来,在地上汇流成一条小溪,流回到门前的小溪里去。

    我的宿舍在礼堂的后边,一栋单独的两层小楼。楼板是木的,走起来吱吱呀呀作响。

    乡政府左边半里地,是乡中学,右边半里地,是村小学。

    除了这些,整个乡政府周围,再也看不到一户人家。石桥边的供销社代销点里,买些廉价的香烟火柴和肥皂,最大的买卖就是煤油和蜡烛。兼营一些布匹,以白布和红布两色为主。

    代销点里还有一个营生,就是经营化肥和尿素。卖东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满脸的皱褶,却喜欢穿得大红大绿。她走路喜欢扭着水桶一样的腰,说话故意咬着普通话的尾巴,这些让乡民们很不耻。

    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代销点里,有着除食堂以外的唯一的人间烟火。

    有人告诉我说,老妇人的老公原来是供销社的一个主任。苏溪乡的代销点里原来还有一个面相姣好的女销货员。老妇人的老公在某个夜里摸到了女售货员的床上,老妇人大怒,拿着菜刀追了半条陇。结果把老公和女售货员追得无影无踪,从此就失去了消息。

    代销点旁边有间小屋,是乡邮政所。邮政所里只有一个老得快走不动路的老邮政员,每三天收发一次县城发来的报刊杂志和信件。

    诸如此类,这些就是苏溪乡的全部,简单、简朴。

    我的宿舍下边有一条小路,蜿蜒着伸向山里。打开窗户,我就能看到巍峨的大山和小路上蜿蜒的人。

    山里没电,睡得早。这个习惯让我习惯了很久。

    睡得早,起得就早。每日天刚泛白,我窗户下的小路上就开始有着咭咭哝哝的声音。

    推窗一看,乡民们或牵着牛,或荷着锄,轻声说着天气,慢条斯理地去做一天的营生。

    看到我,都会抬起头打着招呼。

    乡民过后,就是乡中学走读的学生,带着一罐饭,一路打闹着,早起去上学。

    最后来的就是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学生,他们看到我,都会尖笑着朝我拍手。有顽皮的小子还会冲着我的窗户,掏出小家伙快活的撒泡尿。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依在窗户边,微笑着看他们如同鸟儿一样的欢畅。

    小路上人静了,我就会洗脸漱口,有时候我会打开煤油炉,煮一碗面条做早餐。更多的时候我是空着肚子去办公室,等着中午食堂老王开饭的钟声。

    日子就这样安静地过,我的社教工作几乎没有展开。我不知道社教应该要做什么,从来没有人来指导我。仿佛我就是遗落下来的一片叶子,随着岁月的沧桑,自生自灭。

    柳大权书记曾经给我说,社教是五十年代的事。现在九十年代了,好像有回到历史的感觉。

    关于社教,同我来春山县的一共有四个人,三个在城关镇。只有我,来到遥远的苏溪乡。

    我见过另外三个同来搞社教的人。他们都在城关镇,都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两个小伙子一个姑娘。

    据说他们来自市委机关,身上有着大机关人的优越与自豪。我与他们比,简直就是个土包子,于是每想到此,心里就会滋生一种强烈的自卑。

    我是小机关里出来的人,我之前连个正当身份都没有。所谓的身份,就是我连党员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机关人员。在严格一点,我还不是正式的行政编制人员。因此我不属于体制内的人。

    我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答应来苏溪,除了我回天无力,还有一个让我心动的东西。我的领导说,只要我来苏溪,立马解决我的行政编制,让我不再是仰人鼻息的二等公民。

    如今这一切,都已水到渠成。我不但是正式的体制内干部,头山还戴着个苏溪乡党政办秘书的帽子。

    城关镇的三个社教干部打电话让我去聚会,我正无聊,收拾一下就兴致勃勃地去了。

    他们在县委招待所招待我,准备了一桌非常丰盛的酒席。

    席间他们大谈人生理想和抱负,他们都是年轻的党员,有一个在学校里就成了党员。他们的资历都比我好,毕业后就直接进了市委机关,我是毕业后两年才进的小局,而且还不是干部。尽管按照政策,大学生都有干部身份,可我,从来就没有享受过干部的待遇。

    整个聚会里,我一直微笑,看他们指点江山。

    三个同仁,一个毕业于北京人大,专门培养干部的学校,叫郭伟。一个毕业于中部省会,我们的学校比邻而居,他叫黄奇善。

    只有那个女干部,毕业于衡岳市师范学院。但是她的背景最雄厚,据说她的父亲是我们市委组织部部长黄山,她叫黄微微。

    黄微微与我一样,话也很少。不时微笑,对郭伟和黄奇善的敬酒,总是一笑而过。

    到最后,她主动与我喝了一杯。酒后的她,如同脸上飞上一道朝霞,娇艳无比。

    饭后我们都留了电话,郭伟主动买单结账,拿着零钱嚷着要走,说是工作紧张。

    他们现在都是居村的干部,要下到村里农民家里去。对于我的工作,他们都艳慕不得了,说我一张报纸一杯茶,两腿一翘乐无涯。都说有空一定去拜访我。其中黄奇善好奇地打听我的父亲是谁。

    我笑着告诉他,我的父亲是个南下的干部,一个很小很小的干部,小到可以忽略。

    黄奇善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话,又不好继续追问。只好拿眼一直瞪我。

    我没有骗他!我的父亲确实是个南下的干部。他一辈子最大的职务,就是企业党委的党务委员。一辈子既没惊天动地的伟绩,也没让人津津乐道的趣事。他是个老实人,就好像我们家门口的一株千年柳树,一辈子默默无闻。

    但他们三个对我的姿态视为莫测高深。只有黄微微,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说了一句话,父辈官再大,路还得自己走!

    临分别时,黄奇善拍着我的肩膀嘱咐我说,大家都是同路人,能提携的一定要互相关照!

    我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