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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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给业务员的钱是魏周出的，他死活也不肯让宋小月出这笔钱，口口声声说他被人追着骂爹骂娘的，不亲自报了个这个仇那都不能算个男人了。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宋小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让他不要用校园网或手机发帖，魏周听了一拍大腿，“小月啊小月，你不愧是咱们专业第二名啊。”
方顾为此觉得十分无言，他也是专业前十，但一般情况下谁会闲着没事去查人IP啊。
他大约是宋小月见过的最单纯低调不惹事的乖宝宝了，宋小月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自己其实也没阴人的本事，只是被欺负多了，再笨都能学点保护自己的伎俩。
赵孟龙却觉得没必要，“余康那小子都敢光明正大的泼脏水，咱们怕个球啊。”
“你懂个屁，”魏周摇着头，“小月是不想再惹人注意，咱们悄悄的，让那孙子有气也没处撒。”
宋小风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今天看的故事里也有好多悄悄的，于是用手指压着嘴唇嘘了一声，小声说：“悄悄的。”他最近营养不错，脸色红润了不少，看起来白嫩嫩的非常可爱，魏周忍不住走过去在他头上捋了一把，对赵孟龙说：“看，小风都知道要悄悄的。”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不想引人注意，”宋小月说，“照片发出去余康肯定能想到是我们，应该说大部分人都能想到，闹得太大学校估计会出面，所以不能留下确切的证据指向我们。另外，我被跟拍的那些照片不是余康一个人能拍到的，他没条件买设备，而且也没那么多时间整天跟着我。他背后必定还有人，那人如果是要阴我，就肯定会反泼水，我们不能给他送证据，他之后收集和生产证据时肯定会有动静，我们正好引他出来。”
方顾忍不住给宋小月比了个大拇指，赵孟龙瞠目咋舌，他一直觉得小月和小风这两兄弟是需要他同情和保护的，却没想到宋小月的战斗力这么强。
魏周很赞同宋小月的话，宋小月说的他也有些感觉，只是没串起来想，不过他还是有疑问的。
“那......那包养的事怎么澄清？你又不愿意说出真相。”魏周觉得一个大男人说这个词有点难以启齿。
“不解释。”宋小月说，“要是把纪霄霆扯进来这事怕是要没完没了了。”
方顾一直都觉得这事让纪二少出面分分钟就能搞定了，实在不明白宋小月为什么宁愿被人骂成那样也不愿意告诉纪霄霆，说实话，在他心里也不是没怀疑过，憋不住问:“小月，你和纪二少到底什么关系啊？”
宋小月一愣，半晌才说：“朋友吧。”
方顾问的话魏周和赵孟龙也想问很久了，纪霄霆的举动太奇怪了，先前还三番五次来堵宋小月，上次他生病还不告诉他们医院，之后又找陈伟进那种大少爷给他送饭，这些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对朋友的关心，但纪二少是什么人？就算宋小月在他公司打工也没天天接送的道理吧。
连魏周他们都有所察觉了，宋小月自己又怎么没感觉呢，纪霄霆近来小动作越来越多，经常走着走着就搭上来，有事没事就贴很近，还有两次牵他手，可纪霄霆又没说要追他，他主动跑去说我不喜欢你不是很奇怪吗？而且以纪霄霆的性格，他要真敢捅破，纪霄霆就不可能让他拒绝。
如果说他先前还抱着纪霄霆对他只是普通朋友的幻想，那朱蕊的一巴掌就彻底把他打醒了。
在宋小月十九年的人生里，“爱情”这件事就跟天方夜谭一般，他没有喜欢过谁，也没想过要被谁喜欢，何况还是纪霄霆这种和他天差地别，说几句话就要闹矛盾的人。在这件事上，他只能是个消极的被动者，祈祷着纪霄霆永远也不要和他摊牌。
**
余康为什么借钱没人知道，但就这一张照片就足够引发猜测和讨论了。
群众的脑洞和动手能力从来都是逆天的，没多久就有人扒出了余康是借了校园贷做生意，不过生意似乎没做起来，之后就有人猜测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学校没把助学金的名额给他。
大学生找校园贷借钱做生意的很多，前些日子隔壁学校还有两个为这事跳楼的女生，帝大也听说过有欠了这些没有正规资质的校园贷的钱快要走投无路的情况，学校三令五申不准许学生借这类校园贷更甚至是社会上的高利贷的钱，但学生铁了心要借学校也没办法监管。
学生对借校园贷的情况评价两极分化的很严重，有的认为去借钱的就是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爱慕虚荣，有的则认为想借钱做生意的初衷本也不是坏事，帖子很快就歪楼成了对校园贷的讨论和声讨，兼或着一些八卦的讨论。
赵孟龙气把手机啪得一声丢到桌上，把宋小月给心疼得不行。赵孟龙是手机是刚出的香蕉7，买一个够交一年的学费和住宿费了，这手机还娇气的很，要是磕碎了碰坏了修起来又贵又麻烦。
赵孟龙看也不看手机，拍着桌子，“这些人怎么回事？都甩了实锤了也没个人计较的。”
方顾憋着嘴耸了耸肩，他的智商都用来念书了，这些弯弯道道的事他从小就不怎么参与。
倒是魏周挺淡定的，“急什么啊，这是没人带节奏。小月那帖子明显就是有人不停在带节奏，是我们太沉不住气才被人追着骂。”
赵孟龙拿起外套拉了他一把，“那还等什么啊，赶紧的啊。”
“嘿，才说让你沉住气，我这不在想怎么措辞吗？”魏周跟着他站起来，“我和爆爆龙去网吧发帖，小月等我们回来再回去吧。”
宋小月点点头，魏周又问宋小风：“周周哥哥去买好吃，小风要吃栗子蛋糕还是要吃草莓蛋糕呢？”
宋小风歪着头想了想，又看了看宋小月，砸吧着嘴说：“小风不吃......”
魏周笑了笑，“那就栗子蛋糕吧。”
宋小风歪着头，他明明说了不吃，可是魏周哥哥不听，那哥哥应该不会说他了吧。
宋小月确实没说他，宋小月说的是魏周：“别让他养成习惯了。”
魏周不在意的笑笑，“小风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多吃点以后得长得跟你似的又瘦又矮。”
其实宋小风已经比宋小月要略高一些了，魏周故意戳宋小月的痛点，宋小月无奈的很。
等魏周他们再回来，果然论坛的风向开始变了。
111楼[就我一个人觉得宋小月很冤吗？]
112楼[你不是一个人。]
113楼[你不是一个人+10086]
......
145楼[余康是跟人家什么仇什么怨啊，就为了两万块钱，不至于把人家往死里黑吧，我现在严重怀疑说宋小月被包养的真实性。]
149楼[什么真实性啊，肯定是被黑啊。余康也是真搞笑，因为自己的原因被学校拒绝还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毁人家。]
151楼[楼上几位别说了，当初跟着黑宋小月的可没少见你们。]
167楼[151楼的可真搞笑，说得好像你没骂过人家似的。]
170楼[楼上都别吵了，说到底还是余康不要脸，还真是高考不用考人品道德，这种人都能来帝大了。]
173楼[170楼说的是，是余康利用我们对他的同情，讲道理我怀疑他是不是偏执狂，为了这么点事就能干出这事事来，他家里怎么教的啊？他穷他有理啊？”
180楼[听说余康有个姐姐，生活费都是他姐姐寄的，也不算很穷吧？]
183楼[握草！那就更不要脸了吧，以后看到他一定要绕道。]
赵孟龙哈哈笑着，“还真有用啊，风向真的转过来了，现在好多都在骂他，看着真爽。”
魏周摆摆手指，“还没完呢，待会我再找计算机系的哥们查查IP，到时候把他发偷拍照片的实锤贴出来，看他怎么翻身。”
“小月，这家伙以后估计得夹着尾巴做人了......”魏周对宋小月挑眉道。
“后面的人还没动静呢。”宋小月没有开心的感觉，余康虽然做法过分，但同样是穷怕了的人，他也不敢保证没路可走时自己就不会去伤害对手，他更在意的是背后到底是谁要这样整他。
魏周几人却磨拳霍霍，“怕什么，总能揪出来的。”
**
宋小月走后论坛越搭越高，魏周几人一直盯着，“觉得论坛上这些人真是闲的，有这些时间去谈谈恋爱不好吗？”
“得了吧，肯定都是单身狗。”方顾瘪瘪嘴。
249楼[我为之前随意的猜度向宋小月道歉，经过这件事我真正的了解到网络暴力的可怕，可以瞬间把人妖魔化，我想余康也是有苦衷的吧，我们不要让再一次的网络暴力伤害另外一个人了。]
250楼[楼上虽然圣母体，但我竟然认同了。]
251楼[我也认同了。]
281楼[虽然对圣母无语，但道歉什么的，也带我一个吧。]
几个人打打游戏刷刷论坛，很快就到了熄灯的时间。
都准备睡觉了，临睡前赵孟龙刷了下论坛，急得差点从床上掉了下来，“卧槽！论坛上有个傻X提到小风了。”
“啥？什么鬼？”方顾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赵孟龙把手机塞过去，“你自己看。”
方顾一看，忙把刚从卫生间出来的魏周叫了过来。
323楼[话说宋小月带着他弟上学没人知道吗？他弟好像脑子有点问题，怪可怜的！]
324楼[楼上的料靠谱吗？这是什么神展开？]
327楼[真的吗？那他怎么不解释啊？]
333楼[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关心豪车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350楼[我是323楼，绝对靠谱，我是他同班同学，他有时候会带他弟来上课，他弟挺乖的，他人也不错的，条件看着是不怎么好，好像打着几份工呢，平时不争不抢很低调一点都不显眼。]
351楼[楼上马后炮，原先怎么不说。]
356楼[不是，你们都忘了陈伟进了吗？陈伟进给他送饭啊，能低调到哪去啊？]
388楼[我是学校新闻社的，知情的同学能说说宋小月弟弟的具体情况吗？]
389楼[yoooooo，新闻社出现了！！！]
390楼[word妈呀！前排合影]
魏周一阵头疼，这人若是真心帮宋小月说话的话，那真是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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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觉得写的太僵硬了，不过后来想想小月的性格也不太可能让情节活泼起来【嗯，让我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吧】
下一篇写个二货！！！握拳！
塞给业务员的钱是魏周出的，他死活也不肯让宋小月出这笔钱，口口声声说他被人追着骂爹骂娘的，不亲自报了个这个仇那都不能算个男人了。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宋小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让他不要用校园网或手机发帖，魏周听了一拍大腿，“小月啊小月，你不愧是咱们专业第二名啊。”
方顾为此觉得十分无言，他也是专业前十，但一般情况下谁会闲着没事去查人IP啊。
他大约是宋小月见过的最单纯低调不惹事的乖宝宝了，宋小月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自己其实也没阴人的本事，只是被欺负多了，再笨都能学点保护自己的伎俩。
赵孟龙却觉得没必要，“余康那小子都敢光明正大的泼脏水，咱们怕个球啊。”
“你懂个屁，”魏周摇着头，“小月是不想再惹人注意，咱们悄悄的，让那孙子有气也没处撒。”
宋小风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今天看的故事里也有好多悄悄的，于是用手指压着嘴唇嘘了一声，小声说：“悄悄的。”他最近营养不错，脸色红润了不少，看起来白嫩嫩的非常可爱，魏周忍不住走过去在他头上捋了一把，对赵孟龙说：“看，小风都知道要悄悄的。”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不想引人注意，”宋小月说，“照片发出去余康肯定能想到是我们，应该说大部分人都能想到，闹得太大学校估计会出面，所以不能留下确切的证据指向我们。另外，我被跟拍的那些照片不是余康一个人能拍到的，他没条件买设备，而且也没那么多时间整天跟着我。他背后必定还有人，那人如果是要阴我，就肯定会反泼水，我们不能给他送证据，他之后收集和生产证据时肯定会有动静，我们正好引他出来。”
方顾忍不住给宋小月比了个大拇指，赵孟龙瞠目咋舌，他一直觉得小月和小风这两兄弟是需要他同情和保护的，却没想到宋小月的战斗力这么强。
魏周很赞同宋小月的话，宋小月说的他也有些感觉，只是没串起来想，不过他还是有疑问的。
“那......那包养的事怎么澄清？你又不愿意说出真相。”魏周觉得一个大男人说这个词有点难以启齿。
“不解释。”宋小月说，“要是把纪霄霆扯进来这事怕是要没完没了了。”
方顾一直都觉得这事让纪二少出面分分钟就能搞定了，实在不明白宋小月为什么宁愿被人骂成那样也不愿意告诉纪霄霆，说实话，在他心里也不是没怀疑过，憋不住问:“小月，你和纪二少到底什么关系啊？”
宋小月一愣，半晌才说：“朋友吧。”
方顾问的话魏周和赵孟龙也想问很久了，纪霄霆的举动太奇怪了，先前还三番五次来堵宋小月，上次他生病还不告诉他们医院，之后又找陈伟进那种大少爷给他送饭，这些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对朋友的关心，但纪二少是什么人？就算宋小月在他公司打工也没天天接送的道理吧。
连魏周他们都有所察觉了，宋小月自己又怎么没感觉呢，纪霄霆近来小动作越来越多，经常走着走着就搭上来，有事没事就贴很近，还有两次牵他手，可纪霄霆又没说要追他，他主动跑去说我不喜欢你不是很奇怪吗？而且以纪霄霆的性格，他要真敢捅破，纪霄霆就不可能让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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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小月十九年的人生里，“爱情”这件事就跟天方夜谭一般，他没有喜欢过谁，也没想过要被谁喜欢，何况还是纪霄霆这种和他天差地别，说几句话就要闹矛盾的人。在这件事上，他只能是个消极的被动者，祈祷着纪霄霆永远也不要和他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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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康为什么借钱没人知道，但就这一张照片就足够引发猜测和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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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龙气把手机啪得一声丢到桌上，把宋小月给心疼得不行。赵孟龙是手机是刚出的香蕉7，买一个够交一年的学费和住宿费了，这手机还娇气的很，要是磕碎了碰坏了修起来又贵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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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顾憋着嘴耸了耸肩，他的智商都用来念书了，这些弯弯道道的事他从小就不怎么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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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龙拿起外套拉了他一把，“那还等什么啊，赶紧的啊。”
“嘿，才说让你沉住气，我这不在想怎么措辞吗？”魏周跟着他站起来，“我和爆爆龙去网吧发帖，小月等我们回来再回去吧。”
宋小月点点头，魏周又问宋小风：“周周哥哥去买好吃，小风要吃栗子蛋糕还是要吃草莓蛋糕呢？”
宋小风歪着头想了想，又看了看宋小月，砸吧着嘴说：“小风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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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月确实没说他，宋小月说的是魏周：“别让他养成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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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楼[就我一个人觉得宋小月很冤吗？]
112楼[你不是一个人。]
113楼[你不是一个人+10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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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楼[余康是跟人家什么仇什么怨啊，就为了两万块钱，不至于把人家往死里黑吧，我现在严重怀疑说宋小月被包养的真实性。]
149楼[什么真实性啊，肯定是被黑啊。余康也是真搞笑，因为自己的原因被学校拒绝还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毁人家。]
151楼[楼上几位别说了，当初跟着黑宋小月的可没少见你们。]
167楼[151楼的可真搞笑，说得好像你没骂过人家似的。]
170楼[楼上都别吵了，说到底还是余康不要脸，还真是高考不用考人品道德，这种人都能来帝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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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楼[听说余康有个姐姐，生活费都是他姐姐寄的，也不算很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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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龙哈哈笑着，“还真有用啊，风向真的转过来了，现在好多都在骂他，看着真爽。”
魏周摆摆手指，“还没完呢，待会我再找计算机系的哥们查查IP，到时候把他发偷拍照片的实锤贴出来，看他怎么翻身。”
“小月，这家伙以后估计得夹着尾巴做人了......”魏周对宋小月挑眉道。
“后面的人还没动静呢。”宋小月没有开心的感觉，余康虽然做法过分，但同样是穷怕了的人，他也不敢保证没路可走时自己就不会去伤害对手，他更在意的是背后到底是谁要这样整他。
魏周几人却磨拳霍霍，“怕什么，总能揪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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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月走后论坛越搭越高，魏周几人一直盯着，“觉得论坛上这些人真是闲的，有这些时间去谈谈恋爱不好吗？”
“得了吧，肯定都是单身狗。”方顾瘪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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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楼[虽然对圣母无语，但道歉什么的，也带我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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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睡觉了，临睡前赵孟龙刷了下论坛，急得差点从床上掉了下来，“卧槽！论坛上有个傻X提到小风了。”
“啥？什么鬼？”方顾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赵孟龙把手机塞过去，“你自己看。”
方顾一看，忙把刚从卫生间出来的魏周叫了过来。
323楼[话说宋小月带着他弟上学没人知道吗？他弟好像脑子有点问题，怪可怜的！]
324楼[楼上的料靠谱吗？这是什么神展开？]
327楼[真的吗？那他怎么不解释啊？]
333楼[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关心豪车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350楼[我是323楼，绝对靠谱，我是他同班同学，他有时候会带他弟来上课，他弟挺乖的，他人也不错的，条件看着是不怎么好，好像打着几份工呢，平时不争不抢很低调一点都不显眼。]
351楼[楼上马后炮，原先怎么不说。]
356楼[不是，你们都忘了陈伟进了吗？陈伟进给他送饭啊，能低调到哪去啊？]
388楼[我是学校新闻社的，知情的同学能说说宋小月弟弟的具体情况吗？]
389楼[yoooooo，新闻社出现了！！！]
390楼[word妈呀！前排合影]
魏周一阵头疼，这人若是真心帮宋小月说话的话，那真是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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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觉得写的太僵硬了，不过后来想想小月的性格也不太可能让情节活泼起来【嗯，让我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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