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说网 > 独妻策,倾城花嫁 > 第305章 慕容标

第305章 慕容标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一品小说网 www.epxs.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最让七公主痛苦的是,在孙建华登基为卫国皇帝后第七日,他下旨封了一个皇后,而皇后却不是她这个结发嫡妻,而是他的一个外室、后来成为贵妾的柳静。起舞电子书

    七公主的儿子孙桓功不解,问道“娘,你才是父皇的结发嫡妻,他为什么要封姓柳的为皇后,我原是嫡子,现在竟成了庶长子……”

    七公主难掩痛苦,在世人以为她华阳公主一生幸福的假相背后,是孙建华的利用与背叛,她捧住胸口,痛彻心扉地道:“若上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慕容华阳定不再做被人掌控的傻瓜。不为旁的,便是为了我的一双儿女,我也要坚强……匀”

    她生怕孙桓功生出事端,只得劝他安分守己。

    可她知道,柳静母子又怎会放过她们。

    她的女儿孙娥颇不服气,因打下娇纵,冲到孙建华的宫殿,大声指责孙建华忘恩负义,指责孙建华薄待了她的母亲。

    柳静闻讯,竟下令杖责五十,生生将孙娥打成了下肢瘫痪。

    柳静……

    七公主记得这个名字,这是与孙建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庶姑家表妹,只是现在柳静还只得十三岁,也就是说,两年后,在柳静及笄之龄,她会被孙建华养在外头掇。

    那时候,孙建华是拿她嫁妆收益娇养三房外室。

    一梦之后,七公主便有了动摇和改变。

    早前答应把嫁妆交给孙建华打理,她不愿意了,这才借着三朝回门,与皇后讨了容姑姑、大太监,因这二人一个善于管理银钱,一个善于管理庄子。

    这一次,她宁可将一切握在自己手里,也不会再无知无畏地信任孙建华。

    回想梦里点滴,七公主依旧痛不堪言。

    她将这个梦告诉了奶娘,奶娘与她道“公主,老奴以为,这是上天给公主示警。不如着人打听一番,问问七驸马有没有一个叫柳静的庶姑表妹。”

    七公主令奶娘去安排,就在昨天便有消息传来,说孙建华的六姑母确实生了一个美丽乖巧如白莲般的女儿,而闺名正是唤作柳静。

    看来,就如奶娘所言,这是上天与她示警。

    既是如此,她又怎么会再犯傻犯错。

    孙建华看着七公主面容时白时青,似气恼得紧,忙道:“是我急了,还请公主恕罪。”

    七公主瞥了一眼,“好了,我又没怪你,只是你这般讨要人才,我担心让人误会你居心叵测,你要种植能手,是为了造富卫州,我愿意帮你讨要。”

    她云淡风轻地饮了两口茶水,继续道:“孙家也是百年大族,总能挑出现个会做生意的能人,你真喜欢,自己挑几个就是。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能人,母后和太子皇兄给我的陪嫁店铺、庄子都有合宜的管事,又有容姑姑、福海公公帮衬我,我能打理好自己的嫁妆。”

    孙建华心下一急,道:“华阳,你可不喜欢打理店铺、田庄,你看……”

    “我是不大会,可容姑姑、福海会,让他们多给培养几个精通的就成。”

    “你担心我打理不好?”

    “非也,我是怕你累着了。”

    因为那个梦,七公主一夕之间仿佛成熟了十岁。

    尤其今儿与温彩说了话后,认为颇有道理。

    人生难得有几个真心的朋友,她又何必强人所难。

    “不过是替华阳打理一些铺子、田庄,我……不累……”

    “你说不累,可我心疼呢。好了,母后与我推荐的陪房定是好的,我们要相信母后的眼光。你不是说你喜欢做学问么,往后你可以在家里安心做学问。”

    居心叵测、狼子野心,她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孙建华在梦里的结局也不大好。

    只是,她们母子三人却在孙建华成为卫帝后过了五六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好在卫国城破,慕容标带兵冲入卫宫,挥剑斩杀了柳静母子。

    慕容标再度一统天下,建立了南燕,而北方数州曾在大燕战火中被北方启丹所占。

    七公主此刻对梦里的慕容标感了兴趣,那是在梦里总是看不清容貌的年轻男子,他只用了四年多不到五年的时间就一统了四分五裂的大燕天下。

    此刻,七公主提着裙子走到太子的宴座前,眯眼笑道:“太子皇兄,你是不是在民间留了一个儿子?”

    周良娣错愕不已。

    慕容恪挑眉,他是在顾家长大的,在他年满十六时,顾让妻确实给他先后安排了几个美貌通房,可她们全都被灌下了避/孕汤,而他并不是贪恋女色之人,没逛个青/楼/楚馆,更没在外养过外室。热门

    那七八个通房,现在都已经是顾家下人、管事的娘子,每个在嫁人前,都会细细诊脉,确认确实没有怀上他的骨血,才被指配给旁人,他成为太子后,有两个通房便随他进了太子宫,便是现在的太子府末等侍妾。

    七公主见慕容恪不语,立时兴奋地道:“皇兄,你不会真

    tang有个在民间的儿子吧?”

    梦里的慕容标一定是皇兄的儿子,因为他当时出现时,手里有遗诏,那遗诏是真的,能如此名正言顺登基的,除了太子不会有第二人。对,慕容标一定是太子的儿子。

    慕容恪轻斥道:“胡闹,本王有没有儿子定比七皇妹清楚,你这般一问,岂不让人误会。”

    周良娣暖声笑道:“华阳,太子说没有那定是没有了,你听了什么人胡言乱语,怎也跟着胡闹。”

    太子有没有儿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七公主歪着头回味,难不成那孩子还没出生,她扳着指头算时间,对,是没出生,照着时间推算,这孩子要三、四年后才会出生呢。

    “嘻嘻,弄错了!太子皇兄,多喝几杯。”

    她是不是在离开京城前,再劝劝母后,叫她别再追着太子要皇孙,太子是有儿子的,而且还是一个很厉害的皇孙。

    七公主面露窘意,坐回自己的座儿,满脑子都是梦里的情景,心下又结合梦中一切进行了一番猜测。

    安王五皇子怎么会登基为帝呢?他现在可是庶人,正被圈禁皇陵。

    可梦,就是那么奇怪,居然梦到五皇子当皇帝了,难不成她的太子皇兄后来被人害了。

    她是不是该提醒太子皇兄,让他小心安王?

    唉,慕容恒夫妇要去肃州,要是他们能不离开就好了。

    在七公主因一个梦胡乱猜测的时候,王婉儿已经回到了御书房。

    她低垂着头,皇帝端坐龙案,两侧坐着慕容恪与慕容恒。

    皇帝冷声道:“说吧,你在孙家别苑的所见所闻。”

    温彩都能瞧出问题,皇帝又怎会看不出来。

    早前他答应王婉儿做七公主的陪嫁女官,自有告诫太子慕容恪之意,又有试探王婉儿、孙家之意。

    王婉儿轻声道:“讨我去的看似华阳公主,实是卫国公世子的意思,奴婢与卫国公世子、七驸马说过几句话,奴婢以为他们并非安于现状之人。”

    慕容恪追问道:“婉儿,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孙家有不臣之心?”

    王婉儿道:“孙家二百抬聘礼求娶七公主,而里头的东西,如夜鲛帐便是宫中也没有,孙家有试探之意,亦有示好之意。”

    寻常世家大族,若真有这些东西,通常会有两个选择:一是献给皇帝,二是悄悄藏起来。可孙家却将此事张扬地展示在世人面前。

    慕容恒面露沉思,看来得派人盯紧孙家。“父皇,孙家手里可有值得与我们皇帝谈判的东西?”

    皇帝想了良久,也没想出来。

    王婉儿道:“皇上忘了,孙家祖上能被封卫国公,乃是出了一个能征善战的战神孙通,听闻他仙逝之后,留下了一本《孙通兵法》。”

    皇帝道:“孙家是想讨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先帝时期,恐各地门阀大族只手遮天,在卫州设立通政司,以此牵制孙家,孙家在卫州的一举一动,但凡有半分逾矩之处都会被他们知晓。可孙家藏有夜鲛帐之事,却一直无人知晓。”

    夜鲛帐,传说是鲛人皮织成,夜里会散发淡淡的蓝光,夏天挂上可驱蚊虫鼠蚁,还能散发一种对人无害的寒气,可助睡眠。

    这东西原是传说般存在,却意外地出现在求娶七公主的聘礼之中。

    皇帝问大总管:“在监门卫递来的求见帖子细细地查,看看是否有卫国公孙彬的帖子,若有,明儿宣他入宫。”

    慕容恪道:“父皇,这孙家分明就是在挑恤,你见他作甚,孙家是生是死还不都在父皇手里。”

    皇帝摆手道:“能不掀起风波自是最好,待朕见过孙彬,孙家的意思总能探出几分。明儿,你就陪朕见见这个孙彬。”他顿了一下,“恒儿,你明儿一早要动身去肃州?”

    “是。”

    “你去永和宫陪你母妃说说话。”

    “儿臣告退!”

    皇帝的目光停凝在王婉儿身上,她身上有一种特有的风/韵,成熟又不失妩媚优雅,眉眼如画,原是寻常的五官搭配一处,竟给人一种宁静平和之感。

    慕容恪带着几分欣赏地望着王婉儿,他喜欢有才华的女子。

    皇帝看在眼里,“婉儿,你年纪亦不小了,朕记得当年你初入宫闱做公主陪读,方才七岁。”

    转眼间,王婉儿已经是三旬妇人。

    “可愿做朕的嫔妃?”皇帝一语道破,他可不想与太子之间闹出误会,毕竟太子不是慕容恒,慕容恒对女人能克制得住,但太子未必能。

    慕容恪一脸错愕,原要离开,这会子却停下了脚步,这便是他的父皇,连问女人话都不兜圈,直白而干脆地。

    王婉儿也没想到会是在这等情形下问出来,若是五年前,她许会答应;若在十年前,她更会欢欣鼓舞。可现在,她却是久久的沉思,思的不是怎样选择,而是如何回答皇帝的

    话。

    “你不愿意?”这话是皇帝问的。

    王婉儿依旧未答。

    皇帝又道:“既不愿意,为何几次三番勾/引朕要你!”

    什么?慕容恪更是惊诧不已,这一身女官打扮,这挽着未婚女子发式的她,竟早早已经是皇帝的女人,而他前些时候还与王婉儿眉目传情,当着皇帝的面在御书房玩暧/昧,他……这是***,这可是父皇的女人。

    一时间,慕容恪面露堪色,再不看王婉儿。

    王婉儿并没有因皇帝道出此话感到半分窘意,反而落落大方地答道:“回皇上,奴婢不愿意,但皇上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的人和心都是皇上的,奴婢只想做服侍皇上的女官,不想成为皇上的女人。”

    “既是如此,朕允你重回御书房做掌事女官,但往后好自为之,你虽是朕的奴婢,更是朕的女人。”他眼睛微抬,与其让不晓内情的人误会,倒不如把话挑明,“来人,传旨,从即日起,王婉儿当差御书房,封侍君夫人,赐正五品女官。”

    侍君,这是封号,却一目了然。

    这里太子对王婉儿的心思断了,那厢慕容恒遣了二安子从尚未开始的酒宴上带走了温彩。

    慕容恒夫妇陪秦荣妃说了一阵话,秦荣妃想着他们要离开,一个没控制住,眼泪就落了下来。“人老了,也越发容易哭了。”

    当年在冷宫,那日子过得苦,她却从未后悔过,也极少落泪,只有在听说慕容恒自北疆归来,母子见面,她哭了,那是冷宫十几年来第一次,第二次哭是秦公公没了,秦荣妃蓦地忆起自己年少嫁予皇帝,不久后秦公公就到她身边服侍,因为彼此姓秦,就颇是亲厚。而今儿,却是她十几年来的第三次哭泣。

    温彩又说了些宽慰秦荣妃的话,为哄她欢心,特意讲了几个笑话,惹得秦荣妃破涕为笑。

    “有顺娘在,倒也高兴。”秦荣妃看着温彩的肚子,又是一阵心酸,“你们此去肃州,又不知何年再见,届时怕是孩子都几岁了。”

    温彩笑着,学着孩子奶声奶气地时候:“皇祖母,我是你孙儿,快给见面礼,少了不依,疼我给两个,喜欢我给五个,觉得我可爱给十个……”

    秦荣妃笑了,再也难过不起来,直道:“别说十个,一百个皇祖母也给。”

    说笑了一阵,气氛越发温馨,秦荣妃让宫人把好吃的都捧出来,又劝温彩多吃些。

    看温彩吃得好,秦荣妃心情好转,“恒儿,去了肃州若是见你舅舅、表哥,答应我莫再追查当年秦家的案子。”

    “母妃。”慕容恒低唤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婉拒扬州为封地,独要肃州,只因舅舅一家在那儿。母妃,我不明白,舅舅的案子漏洞百出,为何当初父皇要灭秦家满门?若真是通敌叛国,为甚因你求情,父皇对秦家从轻发落,只判了全家发配肃州做苦役……”

    这其间,有他太多的疑惑。

    他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荣妃正色道:“恒儿,你答应我别再追查此事,别再……”她咬了咬唇:“其实你舅舅在肃州,虽与京城相比是苦了些,可他们……过得并不算苦,只要他们能平安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恒儿……”

    慕容恒不与惹她难受,道:“母妃,我心里有数,你和小十往后要好好保重,听说你并不愿打理六宫。”

    “小十大了,能替我分担,苏瑾嫔因与顺娘有亲,也乐意襄助于我,你且放心去,待皇后出了凤仪宫,她还是这六宫之主,我不会与任何人争的,有些虚名争来夺去着实没意思。”

    慕容恒在这之前已经找了慕容恪,更请求了皇后,托他们看顾秦荣妃、十公主几分,秦荣妃安守本分,话语不多,便是周惠妃也不与她为难。

    上林苑处,御书房与养性殿之间,南首青淮台高峙五丈,通阶铺设大红绣金地毯,台下设列千席宴桌,文武臣工皆有席位。而台上并列设立鎏金飞龙云纹玉案与云藻凤玉案,分属帝后,两侧又设有荣妃、惠妃及几位宫中育有子女的嫔妃位置。

    左首尊位坐着太子慕容恪与周良娣、又一名得宠的美貌姬妾,右首则是瑞王夫妻。

    舞伎款款舞动,身姿曼妙而起。长袖冲天张扬,轻逸若云。

    歌伎轻歌飘扬,宛转动人,久久回荡,如歌似赞,端的是一幅太平盛世,繁华夜景。

    夜近三更一刻,皇帝携后、妃退去,便有年岁略大的臣工先行离开。十公主翩然近了慕容恒:“四皇兄,母妃说明儿一早你们……就要离开京城?”问毕时,眸子里掠过粼粼波光,欲语泪先流。

    三人移到离酒筵极远的地方,低声说话。

    温彩暖声道:“小十,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你要代我们好好孝顺母妃,更要照顾好你自己。”她伸出手来,“今儿原想与你好好说话,可见你忙前忙后,也不好相扰。小十,有什么事你可去京城雍王府找大管家,或是找冬葵也使

    得。”

    杜鹃前些日子由她做主,与卓世绩完婚,夫妻俩共同打理畅园。

    冬葵嫁给了雍王府的一位侍卫,这次她们离去,冬葵留在京城替温彩打理店铺,而她丈夫则与大管家一道负责看守京城雍王府。

    该要交代的,前几日温彩、慕容恒就已经交代好了。

    温彩细细地叮嘱了小十一阵,慕容恒带着温彩回雍王府。

    八月十六日,慕容恒与温彩起了大早,二安子又去瞧了一下马车与行装,温彩的衣衫一部分留在京城,又挑了一些带走,她侍弄的花木,也不能都带走,一并交给沙婆子、沙虫儿等人照看……

    麻嬷嬷与双双将温彩扶上车辇,慕容恒喝了声“启程”,车轮轧轧转动,从未有过的离别轻愁涌上心头。

    郊外十里亭,温家人早已经候在一侧。

    温青抱拳道:“顺娘,哥哥对不住你,早前忙着训练新兵,进入八月又要忙着分派新兵去卫军所,还是定下退役老兵名单,你回娘家都没时间陪你……”

    “哥,只要你与嫂嫂好好儿的,我就放心了。”

    梁氏捧过一盅酸梅茶,“你以茶代酒吧,我与候爷祝你们一路顺风。”

    “谢哥哥、嫂嫂!”

    与温青道完别,又是温子林一家,董氏抹着泪,又是一番叮嘱。

    最后,还有何氏母子、温橙夫妇等。

    另一边,还有与慕容恒交好的文武官员,慕容恒倒了一碗酒:“本王在这里谢过各位大人,大家就送到此,请回吧。”

    他一番身上了马背,温彩早已上了车辇,不敢看外头张望不舍的亲人,生怕一个忍不住就不愿随慕容恒去西北。

    许多的事,已与前世完全不同,前世他们未曾去封地,前世这个时节皇帝的身子日渐消瘦,但今生皇帝的精神还不错……

    行了五六日后,二安子、双双和雪雁等一些得力下人先行,要赶在慕容恒夫妇抵达肃州前,将肃州雍王府的事打理妥当。

    早前几日,温彩的心情有些沉闷,后来慕容恒陪她赏观风景,又说一些风土人情,带她赏各地美食,没几日心情就好转了。

    只时,害喜呕吐隔三岔五要犯一回,好在麻嬷嬷带了偏方的药材备,有了经验,每天晨、晚各服小半碗。

    一个多月后,慕容恒终于抵达肃州。

    肃州雍王府是一座三进的府邸,大门上挂着铁笔银勾的“雍王府”三个大字,门前有一对石狮,左是雄狮踏在绣球上,右则是一只雌狮用前爪逗玩着小狮,两只狮雕刻得活灵活显,雄狮威武不凡,雌狮眸含慈爱。

    府门前整齐有素地站立着府中下人,齐声高呼:“恭迎雍王殿下、雍王妃!”

    温彩的肚子更显了,虽是赶路,因呕吐轻减,人比先前还略胖了一些。

    双双欠身道:“王妃,栖霞院都拾掇好了,快进去歇息。”

    这里,就是她与慕容恒往后的家。

    温彩想着,将这座府邸又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因是新建的府邸,又地处西北,府中花木萧条,胡杨树上光秃秃地没有一片树叶儿。

    温彩歇了三日才渐次缓过神来,西北各地官员听闻慕容恒抵达肃州雍王府,陆续前来拜会,接连应酬了五六日才终于闲了下来。

    温彩喜欢侍弄花木,王府里也专门划出了一块地方,温彩便将带来的种子撒到了土地,又让两个侍弄花木的下人小心照看。

    在接下来的日子,温彩又与慕容恒讨了一块千亩地的良田,预备着来年种苞米、土豆、木棉的事,她来的时候便带了几家擅长侍弄庄稼、养鸡鸭的人过来,然,他们一看到西北的荒凉,一个个都如霜打的茄子,好几日都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