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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流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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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四章 流炎山

    “嗯”帝释天点头回应,说话间帝释天便是抬头向着天边看去,只见天就之间数个黑点向这边而来,只是转眼的功夫那数个黑点想出了面目,那是四只浑身漆黑的大鸟,大鸟径直的向帝释天和紫羽这边落下,从上面下来两名中年男子及一看上去只有十岁上下的稚童,那稚童却不是尹墨有谁?

    三人自大鸟之上一跃而下,皆是打量细细的打量着紫羽二人:“尹墨他们就是你说的那两人?”尹墨闻言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一双眼不听的上下打量着帝释天和紫羽,似是要从他二人身上看出些什么似的,审视良久尹墨最终将目光停在紫羽的身上,不世的一双透着精光的小眼中闪出让人不可捉摸的色彩,帝释天看似不经意的将紫羽挡在身后上前一步对着尹墨道:“多谢前辈挂念”说着帝释天又向另外两个中年男子见礼。

    那二人见是也只是点了点头。

    “哼,老子用得着你谢,两个蠢货!”说着尹墨转过身一跃而上那黑色的大鸟,另两位中年男子则是紧跟而上,帝释天也在紫羽的帮助下上了尹墨所在的那只黑色大鸟的背上。

    三只黑色大鸟齐齐的拍打的翅膀冲天而起,飞行之中不只是有意还是怎的,帝释天,紫羽,尹墨三人远远的落在后面,尹墨一把拉过帝释天手腕手指轻搭在帝释天的脉搏之上,片刻过后尹墨一把甩开帝释天的手臂气道:“我当你是个人物原来也是这般粗心大意。”

    听着尹墨的责骂帝释天心中也是是异常的自责,当日帝释天能够感觉到差点要了他和紫羽的力量来自何处,那股力量是两股不同的力量碰撞之后形成的劲气所至,而这两股力量帝释天都很熟悉,其中一股正是他以为已经死去的中年男子所特有的,而另一股正是尹墨的力量。细想之下不难得出结论,那中年男子定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用了某种他和紫羽不熟知的手段试图和他二人同归于尽,当日若不是尹墨及时赶到挡下中年男子的临死一搏他和紫羽早已经命丧黄泉。

    想动间帝释天面对尹墨不善言语面上一笑,这个永远只在行动上给他帮主的人却是让帝释天感受到另一种不同的温暖。

    现如今的帝释天可谓是脆弱至极,黑鸟的速度也是极快,劲风迎面而来帝释天之感五脏六腑都在为之震荡,一缕缕猩红的鲜血再是从嘴角溢出,紫羽心知帝释天的伤势严重,可是没想到比她想象之中的开要严重许多,这个劲风吹袭在她的身上就如同无物,而帝释天在面对之时却如遭重击,一直以来紫羽都认为帝释天是无所不能的,他可以在绝境之中轻易的逢生,而这一次紫羽也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所以自开始紫羽也仅仅只是担忧,可是现在她开始有些惊慌了。

    “把这个给他服下”尹墨头也不会的递过一枚青绿色的药丸,紫羽抬起面色惊慌的面庞,愣了一下才是伸手接过药丸,也不细看就递到帝释天的嘴边,帝释天张嘴服下,药丸如渴即化,帝释天可以感受到药丸化作一股暖流直向他受创的五脏六腑而去,这药丸并没有治疗伤势的作用,可却是帝释天此刻最需要的,帝释天可以感受到,药丸所化成的暖流在他的受创的内府之中不断的游走,每是游走一圈残留在他内府之上劲力就消减一份,要知伤势在可怕只要不足一立马致命都可以忍受,然而帝释天内府之上残留的劲气却是无视无可不再破坏这他本就受创眼中的脏器,使得脏器无法收到治疗和恢复,现如今只要将内府之中残留的劲气驱除,帝释天的性命要就算保住了。

    大喜之下帝释天睁开双眼,入眼就见紫羽满是询问之色的看着紫羽:“我已无碍,不必如此担忧。”帝释天出言安慰道。

    紫羽闻言心也是安下,帝释天从来不会骗她,他既然如此肯定那么定是如帝释天所言一般无二,再者紫羽也能从帝释天的眼中看到,其眼中已经没有了多日来刻意掩饰痛苦的色彩。

    “哼,无碍?”一旁的尹墨却是轻笑一声:“你以为齐尤的兑水之气是什么?兑水之气沾着便如跗骨之蠼,一日不将你化作齑粉此气就不会自你体内消失。”尹墨仍是不回头道,于其中似是在叙述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实一般。

    可是这句话听在紫羽的耳中就如同一记惊雷一般,她不知道什么兑水之气,但却是听得出这兑水之气的可怕之处。

    而帝释天在听了尹墨的话之后则是把自己的所有感知聚集到体内,只是片刻帝释天就感觉到不对,他可是凭着神魂之力的感知清楚的感到受创的内府,也同时可以看到内府之中正在发生的事情,那股暖流仍在尽职尽责的梳理着内府之中的劲气,也就是尹墨所说的兑水之气,这是这兑水之气并没有帝释天之前想象的一般被药丸化作的青色暖流去散掉,而是被青色的暖流压制在内府中的一处,帝释天可以看到被青色暖流把裹住的似金色水流水流一般的气体不断的在青色暖流构成的球体之中游弋者,看样在是在奋力的挣扎,而青色的球体也在以微不可察的速度变得稀薄,看到这一幕帝释天那还不知道自己面临的着什么样的状况,那青色药丸想来也只是起到暂时压着的效果,等到这个效果过去,他的性命又将面临威胁。

    不用去看也知此刻帝释天可紫羽的面色都不好看:“放心有我隐没在定是不会让你死在此处。”尹墨的话说的很是霸道而坚定。

    帝释天和紫羽都知尹墨的性子他既然已有承诺定不是在无故放矢,两人再次提起的心这才又落了下来。

    黑鸟行了小半日,帝释天和紫羽就感受到周遭的气温开始慢慢的变的有些燥热起来,而且渐行之下二人也是发现周在的一切都近乎火红,火红色的草,火红色的树遍布了了周遭的山脉,让人几近错觉的以为自己置身在一片火的海洋之中。

    再是过去半日天色已经安了下来,周遭的充满生命里的火红也不得不再黑暗觉得降临只是隐没。但是就在这黑暗之中远处却又这一个极为引人注目光点,随着不断的接近那光点也开始慢慢的放大,知道一个时辰过后那光点才是显出的他的真面目,那竟是一座通体散发车火红光晕的插天巨峰。

    它就如同一柄利剑,一柄火红的利剑,鹤立鸡群于群山险地之中,周围数十里地都被他所散发的光放所笼罩,接着这红火的光可以看见山下有着有着火红巨峰为中心点矗立的一座举城,而这座城便是有名的不夜之城。

    黑鸟不做停留的直向火红色的巨峰飞去,在一处书写着流炎山的巨大山门处落下,待是其上众人离开黑鸟便极有灵性自己展翅离去。

    身着淡红衣袍的山门弟子见是几人,忙是躬身行礼,领头的两名中年男子和尹墨面色眼皮也不眨的向山门内走去,等到帝释天一行人离去那些山门弟子才是站直身子,一路之上行去,皆是向着尹墨三人见礼之人,这些人中大多都身着淡红衣袍,其中三两个身着橙红色衣袍,紫羽是符纹修士看的明白,那些身着淡红色衣袍之人修为最高者符纹九界,而那些身着橙红色衣袍的修为最低的乃是化一之境,其中一人紫羽更是看不出修为,想来之下定是在她之上。

    待是行至一处山涧岔口,为首的其中一位中年男子转身看了看帝释天和紫羽便是对尹墨道:“尹师弟,这二人你便先带你处而去,之后若还有计较我自会派人告知与你。”

    听着男子言语尹墨乃是其师弟,可是尹墨并没有作为师弟对师兄该有的尊敬态度,闻言之下也是不看说话之人转身向着帝释天和紫羽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跟我来。”

    两位中年男子看似早就见惯了尹墨的态度说话之人面上带着苦笑的摇摇头,而另一人则是一言不发的独自离去。

    两人跟着尹墨顺着另一条岔道向着山中的深处走去,渐渐的再也没有了之前见到的高台殿宇,周遭皆是荒僻之处,山上火红色的植物在山体所散发出的红芒衬托之下更是妖艳的红。

    如今近距离的看着这一紫羽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之物的好奇,这神奇的山,这怪异的火红植物,都让紫羽内心生出的那个少女心为之陶醉。

    帝释天却是另有他想,两日为人,尤其是在前世帝释天见惯了光怪陆地的事情,像眼下这样的奇景帝释天在初见之时就有了定论,这山体之中或是一这座插天高山为原点的这片土地之内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帝释天心中所想好奇心就越深,先前他就有心以神魂之力探查一番,只是碍于之前那两位中年男子在身旁才是收敛,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肆意的探查别人的秘密乃是大忌,先下帝释天的好奇心就有些压抑不住了。

    “我听左御提起过,你有着很强且很怪异的探知能力,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在这里你最好将这种能力藏好了。”

    尹墨突来的一句话顿时就让帝释天的想法胎死腹中,细想之下帝释天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当初就连左御也能发现他的神念,更何况这里?

    说话间,三人已经穿过了一片火色树林,眼前顿时也是豁然开朗,树林之后以一篇长着赤红色软草的平地,平地占地越有数十丈方圆不打也不小,而在这片平地之上,坐落着数间屋舍一看之下这屋舍与在驹龙之时所住的屋舍一模一样,而在屋舍前有一座精致的小亭,亭中放置一张石桌,几只石凳,亭边不远处还有一口井,整座院落看去显得极是雅致而朴素。

    “你们连个随便各自,找一间房住下,别来烦我,”边说尹墨已经抬脚向着最中央的一处房舍走去:“当然你们想要住在一起也行“临进门之际尹墨的话语再次传来。

    听了这句话帝释天倒是没什么紫羽却是落了个大红脸。

    “多日来你为我忧心一是疲惫至极先去休息吧。”

    “那你拉?”

    “我,“帝释天自嘲似的一笑之后才是再道:“如今我这副躯体连你都是不如怎会不倦?我就住你旁边那间屋你先去吧。”帝释天示意了一下各自的住处。

    紫羽也确实是倦了,这多日来她生怕自己睡着之后帝释天会出什么变故,所以从来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现在帝释天的伤势算是暂时的稳住紫羽那根绷紧的神经也就松了下来,浓浓的睡意也随之袭来。

    “我先扶你进去休息。”

    帝释天不做拒绝随着紫羽的意。

    当帝释天进入自己所住的屋舍之时,紫羽已经被他以近乎赶得方式轰了出去,没办法谁让紫羽对帝释天的伤势没底啦,虽然知道现在帝释天暂且无碍,可是那心却会关心则乱。

    走进房中,帝释天看到这房舍中的一切第一眼就从房舍中的一切得到一个答案从前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刻苦好学之人,帝释天看坐前案几山摆满的竹简,不由得随手拿起了一卷准备看看,他想看看这样一个好学之人到底学的是什么?

    随手拿起的一侧竹卷一看之间帝释天就有些愕然,竟是兵法之道,也由不得帝释天不愕然自己进入这流炎山就能看出这是个修行胜地,这样的地方怎会有人去学着俗世间的东西。

    帝释天对此不感兴趣,伸手便要将竹卷收起,看是当他无意之间扫过竹卷的一处之时却是一愣:“左师”

    没错那竹卷的落款之处竟是左师的名字,慢慢的帝释天脑海之中涌出一个念头,他伸手向着手边的一只竹卷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