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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某人的肚子堪比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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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样一个绝色的母亲,难怪姬韶渊会是庆国最俊美的皇子。只是,这贤妃娘娘的眼神看上去明显比姬韶渊要舒服很多,不似姬韶渊那样幽静如海,时不时的就泛出一丝算计人的墨光。墨千君几乎是第一眼就对贤妃产生了说不出的好感。

    贤妃发话,姬韶渊便听话的站起,揽着墨千君直接在一旁坐下,完全无视前方的太后和皇后。皇后眼睛一眯,太后的嘴角更是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姬韶鸿冷着脸刚要开口斥责,就听宣德帝道:“朕昨日让你彻查路公公一案,如今这案子可有眉目了?”

    “咳咳咳咳咳咳……”墨千君一阵剧烈的咳嗽出口,姬韶渊端了杯茶水喂到她嘴边,然后对宣德帝道:“回父皇,杀害路公公的凶手已有眉目。父皇限期十日内结案,等十日过后,儿臣定当将那凶手绳之于法。”

    “哦?六儿这么快就找到杀害路公公之人了?”宣德帝的脸上划过一丝意外,太后顿时冷哼:“既然六儿知道凶手是谁,为何还要等到十日以后,马上便将那凶手抓捕回来才对。路公公虽然只是个太监,但他跟随你父皇多年,又是宫中的大内总管,他意外身死,内务府顿时便陷入一片混乱。皇城之下竟然会有这等狂徒,你若是姑息凶手,又如何能让你父皇和哀家安心。”

    “咳咳咳咳咳咳!”墨千君的咳嗽声越发的沙哑频繁,姬韶渊一边为她拍着后背顺气,一边抬头望向宣德帝的方向:“并非儿臣刻意要拖延时间。溲”

    “咳咳咳咳咳……”

    “却是有人认出了那凶手,还寻到了凶手杀害路公公的证据……”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恧”

    “只是想要抓住凶手,也得等这个看见凶手的人病愈才能派上用场吧。”

    “咳咳咳咳咳咳!”

    墨千君的咳嗽声听的荣华殿里的所有人都一阵揪心,宣德帝原本先行令她下去,可听到姬韶渊意有所指的言语,他眼神一凝,看着姬韶渊身边的墨千君道:“你说认出凶手的人,是她?”

    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墨千君的身上,姬韶渊莞尔的勾起嘴角,淡然的点头,墨千君掩着口又是一阵咳嗽,宣德帝皱着眉头道:“将军府嫡长女墨千君?”

    “咳咳咳……回皇上……咳咳,臣……臣女……咳咳咳……是……”墨千君的心底简直欲哭无泪,拼命想压抑住冲出喉咙的咳嗽。奈何她嗓子干涸头疼不止,这咳嗽声不管怎么都无法止住。看着太后那张黑成了墨汁一样的表情,墨千君顿时觉得自己说不定便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六儿,宣太医。”宣德帝听着墨千君的咳嗽声也是一阵闹心,却又不能说出让她闭嘴憋住这种命令。看姬韶渊对待墨千君的样子,显然是对这个未婚妻非常的中意,虽然他不理解姬韶渊的审美为何如此怪异,会对一个丑的如此新奇的女子满怀兴趣,但宣德帝向来最偏爱的就是这个儿子,多年来又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假以辞色过,一时间还以为姬韶渊哪里出了问题。

    眼下见他对墨千君嘘寒问暖,宣德帝心中顿时大感欣慰。脸丑一点无妨,只要是个女的便成,所以,他便爱屋及乌的没有追究墨千君殿前失仪的罪过。

    “父皇,您今日召儿臣前来便只是为了路公公的凶案?”姬韶渊对身旁的小太监交代了两句,让他前去请太医过来,随即又看着宣德帝问:“父皇昨日才说让儿臣十日内结案,如今才过了一天,便又将儿臣传日了荣华宫中,还把穆姑娘和君儿也叫来了此处。想必父皇不止是要问及路公公一事吧。”

    穆婉凝跪在一旁充当了许久的木头,此时听到姬韶渊终于想起了她的存在,险些感动的痛哭流涕。以往太后总会慈爱的把她叫到身边,从不舍得让她在殿下跪这么长时间,哪想今日和墨千君一起过来,太后只顾着同墨千君生气,竟然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害的她跪的双腿都快废了,这墨千君的八字和她还不是普通的犯冲,活该她病成这样被太后嫌弃。

    “婉凝,你过来。”太后听到姬韶渊的询问,轻轻一哼后对穆婉凝招了招手,待穆婉凝谢恩来到她的身边,便亲切的拉着她的手道:“哀家听说你昨日也去了暗堂,并且还看到了路公公被谋害后的样子。吓坏了吧……没事怎的跑到那里去了,没得被一些脏污埋汰了眼睛。”说着,那轻蔑的眼神便落在了姬韶渊和墨千君身上。

    穆婉凝知道太后向来不喜姬韶渊,对姬韶渊也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来,只是听到她这么直白的指桑骂槐,心底还是一阵不畅。她压下心底的郁闷,不动声色的对太后一笑,“也不妨事的,婉凝昨日只是听说六殿下的一扇门正在修缮,一时间好奇便想跟过去看看,顺便给殿下提出些建议,让一扇门建的更有皇家风范些,没想到遇到那件事情。是婉凝自己胆小,劳累太后担心了。”

    “一扇门?”太后和皇后相视一眼,瞪着姬韶渊说:“那是什么东西。”

    姬韶渊淡然的回答:“以前的暗堂。君儿觉得这名字不怎么好听,所以便把它该叫做一扇门了。”

    “岂有此理!”太后的眉毛又是一竖,“这暗堂可是你父皇御赐了牌匾的!岂容她一个女子说改就改,简直不懂规矩,墨大将军便是这般教导女儿的么!”

    “咳咳咳咳咳咳咳……”像是在回应太后一般,墨千君的咳嗽声变得高昂又凄厉,只是,此回她却不是因为嗓子痒痒,而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该死的姬韶渊又来骗他,当初竟然告诉她说暗堂的名字是慕容慎思随口叫着好玩的。既然皇上曾经御赐了牌匾,她自然不能随意更改暗堂的名字,否则便又是杀头的大罪。他到底是看自己有多么的不顺眼,才会想方设法的撺掇着自己自己去寻刺激!

    “太后和皇上若是有疑虑,还是等墨小姐病愈之后在细说吧。”贤妃听着墨千君越来越嘶哑的声音,走到墨千君的身旁抬手放在她的额间,“皇上,她现在发着高热,继续待在荣华宫里说不定真的会过了病气给太后,等太医给墨小姐诊断之后,便送到臣妾的幽兰宫去吧。”

    “妹妹倒是会替皇上做主。皇上的话还没问完,怎的妹妹就要把人接到你的幽兰宫去了。”皇后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一开口便冷冷的嘲讽道。

    “墨小姐已经许婚给了六儿,是臣妾的未来的儿媳,自然是要送到臣妾的宫里去的。墨将军最疼爱的便是这个女儿,皇上和太后难道真想让侍卫们抬着墨小姐回将军府去?”贤妃淡然的勾了勾嘴角,侧头对身旁的太监问:“再去看看太医为何还没有来,耽误了墨小姐的病情,本宫和六殿下皆不会放过你们!”

    “咳咳咳咳……噗——”墨千君听到贤妃坚决的维护,朦胧中又感觉姬韶渊在自己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墨千君的背脊瞬间挺直,噗的张口便喷出了一口鲜血,坐在主位上的宣德帝瞬间脸色一变,直接站起道:“不是说只是风寒么!怎的突然就吐血了,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过来!”

    太后和皇后也大惊失色,直接掩着口嫌恶的闪到一边,生怕墨千君的身上带了什么恶疾一般。

    宫门外,刘太医随着徐公公等人才刚回来不久,屁股都没坐热就又被传来了荣华殿,他气喘吁吁的对宣德帝行礼,宣德帝指着一旁的墨千君道:“快给她看看到底怎么了!”

    刘太医看到墨千君嘴角的血迹,眉峰狠狠地拧在了一起。

    怎滴又是这个墨家的小姑娘,方才在将军府看过还只是风寒,这会儿竟然就吐血了?

    “刘太医,本宫未来的儿媳你可要看仔细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本宫绝不会轻饶于你。”贤妃立在墨千君身边,清冷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刘太医。

    刘太医心中顿时一凛,摸上了墨千君的脉门后叹了口气。片刻后,他收回手对宣德帝道:“皇上,墨小姐风寒家中,邪秽入骨,现在需要好好地调养。先让她休息两晚好好睡上一觉,不能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否则,会将病气过给太后娘娘。”

    “皇上。”贤妃转身看向了宣德帝,宣德帝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罢了,六儿本就不该将病着的墨小姐带过来。既然刘太医已经有断言,贤妃就把她带回去吧。”

    “皇上……”皇后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宣德帝。

    今日把穆婉凝他们叫过来,就是因为昨天并没有拿捏到姬韶渊,所以今日便寻了另一个借口想齐聚一堂,逼着宣德帝好好的惩戒姬韶渊一番,哪想到墨千君这个不争气的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病了,带着一副快要死了一样的病容来了荣华宫。一想到镇国大将军墨长歌那发起火来疯狗一样的脾气,皇后的心里便有些发怵,自然也不敢真的再拖下去耽误了对墨千君的诊治,于是她便将目光又看向了容华太后。

    就这么便宜了贤妃和姬韶渊母子?太后会甘心这第二次的机会又白白的落空么。

    太后的脸色也无比的阴沉,但接收到了皇后暗示的眼神,她立刻便对皇后摇了摇头。

    宣德帝口中明显的偏袒谁都能听得出来,再加上墨长歌他们现在也的确得罪不起,昨晚百般思索设下了无数的陷阱,都没想到墨千君会突然病重咳嗽的几乎不能成言。结果,再度让贤妃和姬韶渊春风得意,荣华太后的嘴角都险些气歪了。

    “皇儿,把墨小姐交给贤妃照顾,你也早些回寝宫休息去吧,记得让刘太医给你开两幅强体的方子,免得在这里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母后说的是。”宣德帝看着姬韶渊道:“将墨小姐带去你母妃那里差人好好照顾,等病好了之后马上回禀于朕。”

    姬韶渊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抬手便将墨千君抱起,贤妃对宣德帝等人躬身一拂,满脸清傲的便转身离开。

    看着贤妃的背影,一直沉默不语的姬韶鸿皱起了眉头。

    怎的感觉这母子二人将所有人当猴子一般戏弄,而他们想要找个机会来打压一下姬韶渊怎么就那么的难呢。

    荣华殿外,姬韶渊抱着墨千君慢吞吞的前行。墨千君虽然脑袋里还在嗡嗡作响,也一直都忍不住咳个不停,但偷眼看到四周无人,便直接埋首在姬韶渊的怀里,呸呸两口将嘴里含着的鸡血全都吐到了姬韶渊的白衫上。

    姬韶渊的眉心狠狠的一拧,低头面对着在他怀中使坏的墨千君。还在她腰间的手指微微使力,墨千君腰上一疼,眼泪汪汪的小声控诉道:“殿下,方才掐过的地方还在疼呢,你再对臣女下狠手,臣女可忍不住要找爹爹告状去了。”

    这个该死的姬韶渊,她现在万般的确定,他昨晚之所以将她扔在凉风里吹了足足一个时辰,是因为他早料中了今日太后和皇上会召见于她,所以才刻意让她染上了风寒。

    穿着一身白衣又怎样,丫从头到尾切开来看全都是黑的,那黑墨的浓稠程度堪比大海里满肚子乌水的贼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