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说网 > 和珅 > 70、诡异时频遇诡异事

70、诡异时频遇诡异事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一品小说网 www.epxs.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善保忽然接到了帖子。

    他外公他他拉.嘉谟回京了,被参回京。

    河道上陨落的官员不是一个两个,他他拉.嘉谟下马也正常,不过乾隆赏了他个体面,任上致仕。

    他他拉.嘉谟跟儿子商议了一夜,第二日请善保过府。

    自个儿外孙子也不必客气,他他拉.嘉谟较之四年前老迈许多,拉着善保的手走到小卧厅,笑眯眯的问,“我一直在外头,听说你中了探花儿,很是为你高兴。这几年在京里还好吗?”

    善保先请外公入坐,方在嘉谟身边儿坐了,笑道,“让外祖父惦念了,我很好。外祖父已经回京,以后咱们骨肉天伦得以团聚,也是幸事。”

    “说的对。”丫环捧了茶来,二人各分一盏,嘉谟将厅中下人打发出去,呵呵笑着,“这几年我不在京城,也不知这里的形势。善保,咱们是骨肉至亲,就不用虚客套了,你在御前当差,能不能为外祖父讲一讲,也省得外祖父回来蒙着眼睛碰壁。”

    善保笑问,“外祖父指的是什么?”

    嘉谟眸光一闪,脸庞凑近善保,轻声道,“如今京中人都在暗中谈论的事儿,储位。”

    “外祖父不可妄言。”善保低声道,“万岁龙体康健,如今谈此尚早,何必去犯这个忌讳。”

    “善保,我不瞒你。”嘉谟黯然叹道,“我已经这个年纪,此生该见的、该吃的、该享受的,就是现在死了也无可遗憾。可总得为后世子孙谋虑,皇上仁德赏我体面允于致仕。这官场中向来是人走茶凉,你舅舅呢,又是这样粗率的秉性,在这风云变幻之际,能自保我就感激上苍了。”

    善保唇角一翘,真是个老狐狸,这是跟他探口风呢,莫不是想赚个擎天保驾之功?

    “外祖父,恕我直言,只要咱们本本分分的为万岁当差分忧,以尽为臣本分,自保当无恙。”

    嘉谟眼睛眯成一线,透出一丝锐光,低笑道,“善保,咱们亲祖孙,你拿这话来糊弄外祖父,可不厚道哟。”

    “外祖父觉着孙儿这话是糊弄,真就冤死孙儿了。”善保抿了抿嘴儿,认真道,“有时人人都觉得是面子上的话,反而是最实在的话。不过,太多的人自作聪明,以此聪明所被聪明误。所以才有那句话,叫作:大智若愚。外祖父说我糊弄您,外祖父想,万岁爷可有不英明之时。万岁青年登基,如今已有三十载,外祖父,您觉得万岁会不知道这京中之事吗?”

    嘉谟脸上闪过深思,眉心轻蹙,善保再接再厉道,“外祖父再想,火中取栗的事儿,岂是好做的?多少世族就折在这上头。如你我,”沉吟半晌,善保道,“我家就这么几口人,舅舅也是兄弟一人,说句胆怯的话,折不起哪。”千顷地里一株独苗儿,折了可就绝收了。

    人老胆子就小,嘉谟原就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被善保几句话说的倒熄了大半心思。

    思量半晌,嘉谟笑赞道,“才几年未见,善保就出息至此,日后你可得多指点你舅舅些才好。”

    “外祖父抬举孙儿了,这几年外祖父远在江南,孙儿与舅舅处得极好,咱们骨肉至亲,理当彼此扶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善保正色道,“外祖父,我额娘与舅舅乃是一母同胞所出,我也只有这一个舅舅。外祖父,若真有泼天富贵在眼前,难道我能安稳孤坐,视之如敝屣?外祖父听我一言,切莫轻举妄动啊。”

    嘉谟已信了七成,点头道,“行,那外祖父听你的。”

    善保微微一笑,继续道,“外祖父说的是,想一想圣祖年间的事儿吧,九龙夺嫡时葬送了多少豪门世族,更别提那些不起眼儿的受到株连的人家儿了。掉了多少脑袋,那些掉了的脑袋不都是想博一博泼天富贵的人么?”

    嘉谟给善保说的后脖子凉气直冒,寒毛倒竖,将另外那三分小心思也全息收了去,再不敢妄为妄动。

    善保在舅舅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便心满意足的回家了。一进门就收到福康安的帖子,看过一笑,洗漱后便睡了。

    西藏土司一走,新疆阿里和卓又要来请安。

    乾隆再次点了善保的差使。

    第一遭接待西藏土司是善保协办,这遭就是善保主理,全权负责此事。惹得刘统勋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钮祜禄侍卫只是三等御前侍卫,按品阶压不住礼部官员,由他主理此事,怕是不妥?”

    乾隆笑了笑,“品阶虽低,不是还有爵位吗?他身上有三等轻车都尉的世爵,还不够吗?”

    傅恒道,“三等轻车都尉也只是三品,礼部尚书从一品,侍郎正二品。皇上,新疆阿里和卓诚心前来请安纳贡,按例,我朝起码要派侍郎接级别的官员接待阿里和卓。”

    乾隆并不接傅恒的话,小春儿也太聪明了,不过朕也不想做个昏君,给人留下话柄。反问道,“那依春和所言呢?”

    傅恒沉声道,“皇上若有心历练钮祜禄侍卫,上次钮祜禄侍卫在接待西藏土司一事上有功,皇上可赏其功勋,提其侍卫等级。”

    “不妥,他们什已有两个二等侍卫,规矩不能破。何况善保年纪尚小,少年登科,朕希望能压他一压。”乾隆这大公无私的话一出,差点没把傅恒跌个跟斗,那边儿刘大学士已是满腹劳骚。

    还亏得您压着他呢,去年七品探花儿,如今已是五品侍卫,谁家的官儿升得跟坐火箭似的,多谢您老无私的压着他呢。

    傅恒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只得告罪,“奴才愚钝。”

    乾隆哈哈一笑,走下御座,遛哒到傅恒跟前儿,拍上小春儿的肩头,轻轻的一捏又一揉。傅恒顺势躬身,避开乾隆的臭手,乾隆不以为忤,自若的放下手来,笑道,“春和是朕的大学士,哪里会愚钝呢?朕呢,也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在想,朕提拔善保提拔的过了?对吗?”

    “奴才不敢。”

    “臣不敢。”

    乾隆摆摆手,“行了,都起来,坐吧。朕坐的累了,想走一走,你们且安坐。咱们君臣多年,你们都是朕的股肱之臣,朕视你们如腹心骨肉,在朕面前不必拘谨,坐着吧。”

    傅恒几人只得坐了。

    乾隆手里握着腕上褪下的一串菩提子道,“善保此人,甚有才干。科举上,三鼎甲之才。差使上,从无差错,做事呢,甚是仔细。朕呢,开始也只是想试试,看看他是不是这块儿材料,就让他跟着接待西藏土司,他做的如何,爱卿们也看到了。他既有才,朕便不能埋没了他,如今像他这样精通满蒙藏回四语的孩子有几个呢?他有资质、肯上进,朕焉能不给他机会呢?”

    “不过,爱卿们说的也有道理,他的品级是不够啊,以卑驭尊,的确不妥,这事暂且放下,”乾隆神秘一笑,卖了个官司,“过几天,爱卿们就知道朕的意思了。”

    阿里衮暗暗叹息,看来这女婿是难到手了,万岁如此看重善保,颇有当年历练傅恒年轻时的情形,以此看,善保这婚,定是要由万岁指定的。

    傅恒同阿里衮想到了一处儿,心里暗恨乾隆无端发神经,如今这一出一出的事儿愈发叫人看不懂了,怎么就咬着善保不放了呢。

    午间,乾隆留傅恒一道用午膳。

    傅恒看乾隆举手投足与以往也无甚差别,怎么行事却叫人迷惑呢。

    “小春儿在想什么?”傅恒没留神,不知何时这人竟然挑起自己的下巴,急忙伸手打开去。

    乾隆揉揉手,为小春儿布一筷子菜,眼瞅着小春儿心神不宁,硬是不开口解释一句,挑眉道,“当心消化不良。安心用膳吧。”

    “皇上说的是。”傅恒笑了笑,捏起筷子慢调斯理的安心用膳。

    “小春儿没话要问朕的么?”戏弄了小春儿一回,结果人家不开口,乾隆倒先忍不住了。

    傅恒摇头道,“皇上谋虑深远,其中深意自然不是奴才能了解的。奴才只要听从皇上的差谴,做些力气活儿就是了。”别说,您可千万别说,看憋不死你!

    乾隆轻笑一声,“那你猜猜朕要如何提拔善保?”

    “皇上既不想提他的品阶,自然就要升他的爵位了。”傅恒浅笑,“奴才倒很想知道皇上是打算为他指一位皇女,还是皇孙女呢?”

    乾隆细嚼一筷子鲜菌小炒,点了点头,“这回,你慢了朕一步。”

    傅恒想来就瞒不过乾隆的眼睛,笑道,“奴才哪次不是落在万岁后面呢。”

    乾隆听了极是受用,笑道,“小春儿,你只有在领兵打仗时才会明谋善断,平日里就谨慎的过了。不过,如果小春儿你开口跟朕讨了他,朕也不会小气哦。”

    “皇上的心爱之人,奴才怎能开口索取?”傅恒见一道酸辣藕丁开胃,便要去夹。

    乾隆笑的眼睛弯成一线,举筷夹住小春儿的筷子,“小春儿不是吃醋了吧?”

    傅恒腕间一翻,轻松挣脱,“奴才倒是听说探花儿郎酿的好醋呢。”

    “哦,对了,善保去年酒又酿坏了,不知道今年如何?”乾隆摇头笑叹,“这也真是奇事,酿酒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当初朕也跟小春儿你酿过桃花酒啊,唉,不知怎么到了探花儿郎这儿就是屡酿屡酸呢。”

    “前儿听说他新开了个醋铺子。”

    乾隆很是笑了一回,问道,“也是跟福康安合伙开的么?”

    也不知今儿怎么了,话这样多。傅恒抽空喝了几口鲜蔬汤,方道,“啊?您真信啊?奴才开个玩笑。”

    “老实人骗起人来真是不得了,连朕都被你糊弄了。”

    “博君一乐耳。”

    善保开始当差,应酬也多了。

    纵然不回家用晚饭,也无人生疑。

    当值结束后,善保同福康安凑在一处儿窃窃私语一阵,善保贼兮兮的问,“你都安排好了?”

    “怎么这个鬼模样?自然安排好了。”福康安凑近打趣,“等不急了?”

    善保直咽口水,“我早听人说起过这八大胡同的韵事儿,只可惜一直无缘去开开眼界,先说好,我可不在那儿过夜。”

    “小色鬼,真不过夜?”

    善保敲他一拳,“福康安,你可不许乱说,别坏我名声。”

    “不过是去见识见识罢了,作为一个男人若没去过八大胡同,给人家知道还得以为是从土星上来的呢。”善保搓着手,低声笑问,“是不是当红的姑娘?”

    “今儿就是带你去长见识的。”

    善保笑,“你还挺有门路的嘛。”

    “那地方,银子比门路有用。”富察家的府邸就在东安门内,离紫禁城不远。马车已备好,福康安和善保下马,换乘马车,笑着自袖中摸出两张烫金帖子,分给善保一张,善保笑睨福康安一眼,“搞得跟做贼一样。”

    “你以为不是?朝廷可是明令不许官员嫖妓的,这要是有人知道探花儿郎去捧小桃红的场,包管你吃不了兜着走。”福康安笑。

    善保见帖子外头果然斜画着一枝凝雨带露的娇艳红桃花儿,闲闲的道,“我怕什么,要抓也是抓你这福三爷的错儿,你别忘了……”善保脸色一凛,挺直了脊背道,“不行,福康安,咱们不要去了。现在这京中,知道我们跟五阿哥不和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如今他正春风得意,说不得有人挑了咱俩的错儿去讨好他。这事儿叫人知道岂不是现成的把柄么。算了,待日后吧。”

    福康安握住善保的手摸了摸,“且安心吧。万岁爷最是护短儿的,他的心思,我阿玛都猜不出来,岂是那些无知小人能知道的。再说,我都安排好了,断不会有人知道的。”

    善保将手抽回来,“我说过什么,不许动手动脚。”

    “善保,你这不都要大婚了么,总不好什么都不懂,我还不是为你着想。莫非善保信不过我?”福康安笑问。

    善保笑了笑,歪头看向福康安,“不是,若是说这世上有谁值得我信任,就是你了,福康安。”

    “我信你,所以你千万不要做出有负我信任之事。”

    “不会。”福康安再次握住善保的手,笑问,“怎么忽然说出这样严重的话呢?”

    “或许你不相信,这些天我的感觉不是很好,总觉得像有什么事要发生,”想了想,善保找出一句比较确切的话来形容,“山雨欲来风满楼。”

    福康安皱眉,“五阿哥要入主重华宫的事吗?”

    “不是!”善保断然道,“他不过是块儿叉烧,你总提他做什么?”

    福康安乐了,捂住善保的嘴,偷笑道,“给我小声点儿。你这张嘴啊。”笑叹一回,问道,“如今朝中最大最引人注目的也就是这事儿了,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让你不安哪。”

    “我若知道还会问你吗?”善保看他一眼,并不强人所难,拧眉道,“算了,估计你也不晓得。”

    福康安笑道,“如今皇上正是看重你之时,你只管好生当差,怕什么?也用不着心神不宁了,我看是你想的多了,焦虑过甚。”

    “这自然是正道,”善保长眉舒展,“前面好似有一团薄雾,总觉得要看到什么的时候,却总是看不清。你心里想的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有几斤几两,自个儿清楚。不会想不该想的事,只是现在的形势太诡异了,我只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罢了。下个月福伦过寿,我家也接到了帖子,叔叔还跟我商量着去赴宴的事儿。”

    “你如何说的?”

    “去做什么,我家以前又跟他家无甚交情。”

    福康安想,以往真没瞧出你是个性情刚烈之人,莫非竟看错善保儿了,不由惭愧。哪知善保接着冷哼,“该死的癞□□!”

    我的天,你还记着呢。

    福康安有些不安的问,“善保,你不会还记恨我那回得罪你的事儿吧?”

    “我是小气的人吗?”善保唇角微翘,清丽的凤眸中似喜似嗔似是刁蛮,十分俏皮可爱,却又看不清他的喜怒。

    福康安心里倾慕于他,嘴里全是赞美的话,马屁不停的说,“不,不,哪儿能呢?善保你向来心胸开阔、宽宏大量、无人能及的。”

    善保眼波横去,薄唇轻启, “胡说八道。”声音如珠落玉盘,有说不出的动听。

    他原就生的俊美,偏又聪慧至极,一颦一笑恰到好处,福康安此刻已恨不能拉了善保回去,不过,他也是心志紧定之人,面上不露丝毫破绽,反而调笑道,“快收起这副轻薄模样来。不过奉迎你几句,我这几句好话你听了就昏头转向,若是小桃红姑娘为你唱上一曲儿,怕你这唐僧肉就有去无回了。”

    车子缓缓停住,外头小喜子轻禀一声,“主子,到了。”

    福康安携着善保的手下车,到了一处儿黑油门前,外头檐角挑了两个红灯笼照亮门前的石板路,此时天已全黑,暑热散去。小喜子上前叫门,呈上帖子,便有知客引路。进去却是另一番天地洞府,沿阜垒山,洼地建池,巧建亭榭,点缀树木,其小巧精致,极有苏园的味道。

    此时天上一软明月,清风徐来,园中小湖涟漪漾漾,花香漫漫,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善保眼睛随意掠过园中景致,前面迎来两位手提八角琉璃灯的侍女,二人不过十三四岁,模样娇俏甜美,齐齐福身行礼道,“奴婢们奉命引二位爷进去。”

    知客退下。

    善保对福康安轻声笑道,“还挺有趣儿的。”

    进了二门,一座飞阁玉宇灯火辉煌,里面已有欢声笑语传来,善保正想去瞧个究竟,脚步就走歪了。一小婢掩唇浅笑,“大爷也太急了,您是贵客,请随奴婢们走这边儿。”

    好丢脸。

    福康安拽住善保的手,用力捏一下,沉住气。土包子。

    一行人走的是后门,悄不无声的,直接到了一个半敞的包厢内,门口垂着珠帘,摆了一张红木八仙桌儿,上面四干四鲜的摆盘儿,一只纯银镶翠酒壶,两只银杯。墙上悬挂摆设都是挺雅致的东西。

    善保笑问福康安,“这地方如此显眼,定有后台,不然哪儿能在京城立足。”眼波瞟过帘外热闹的大厅,厅中置一个高地一尺的大圆台,应是院儿中姑娘献艺之处,圆台周围亦设桌椅,已有不少恩客光临,姑娘们陪着喝酒取乐。

    福康安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在京里就是卖个油盐酱醋也少不得认识一二贵人,何况这种地方?”一按善保的手,安抚道,“这是京里最有名的红粉窟了,你放心,行有行规。这儿的底细,我心里有数。只管安心。”

    善保好奇的问,“这里有多少姑娘?”

    “今天晚上有两位姑娘一道挂牌,据说是一对双生女,生就娇媚动人,姐姐奏琴,妹妹弄箫,”福康安倒了两杯酒,递给善保一盏,神神秘秘的低语,“还有一双好金莲。”

    善保听到金莲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天哪,小脚女,竟然是小脚女。满人家的女孩儿是不要缠足的,家中侍女要伺候主子,自然也是天足。

    接过福康安手里的酒,善保皱眉,“唉呀,金莲就不用了,不用了。”

    “你还小呢,哪里知道其中的妙处。”福康安以前辈的口吻传授善保经验,“这脚呢,大于四寸叫铁莲,四寸大小为银莲,只有正经的三寸小脚才能称之为金莲……这金莲呢,又有讲究了,一定要形、质、姿、神俱全……”

    善保伸手掐福康安一把,“快闭嘴,恶心死了。就没有天足的姑娘?”

    福康安诧异道,“长的挺灵秀,怎么就不开窍呢。旗人爽朗,汉女多情,各有千秋。汉女之美就美在……”

    “少废话,若都是金莲女,趁早回吧,我一个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