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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七章 初到金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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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看四周围一帮羊巅疯发作的人,赵拓紧皱了眉头。此时他才注意到,这琴声并不简单。险些连他在最初时心神也被引出了岔。

    如此下去,不肖片刻眼前这帮金兵就会被引入魔道,轻则神经错乱,重则七孔流血而亡。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赵拓还是一翻身,跃上棵苍天古树,润了润喉,朗声大唱:“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力有丹田而发,词曲中竟显豪迈达明之气。一曲终了,地上的金兵已脱离琴声的缠绕。

    待琴声一顿的空隙,赵拓突然一声呼喝。营内众人先前早已被乐声扰乱心智已久,蓦然间又听一声大啸,脑中一片晕眩,纷纷昏倒在地。

    料定弹琴之人不甘被自己打断,必然会再次挑战。果然,没多久琴声再次响起,赵拓纵身向音律传来的方向跃去。

    离得琴声越进,越是感觉其中的怪异。这回音律愈加柔媚宛转,如深闺私语,缠绵委婉,兼且夹杂着不小的内力,霎那间,竟然将赵拓也险些再次引得心神荡漾,情致飘忽。吓得他立即宁神守心,运起小无相功。顷刻间,内心一片澄澈。

    nnd,哪里来的六指琴魔?摄人心神,不会是黄老邪吧?不对啊,传闻黄老邪是擅长吹箫,一曲《碧海潮生曲》让天下乐师失尽饭碗,啥时候改行头了?而且他没事儿跑这儿来做什么?

    赵拓凝神侧听,细分之下竟琴声中夹杂着的内力发现与自己的内功心法似是同出一澈。

    随着音律来到附近一空地,赵拓躲在一旁的树丛中向空地中央望去,就见一身穿素袍,头挽发髻之人,席地而坐,双手抚琴,拨揉抹挑,琴音悠悠,久久缠绕。

    赵拓略一思索,伸手从身旁的树上扯下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叶鸣之声与琴声相和。与古琴之音不同,叶鸣声清脆嘹亮,围绕着琴音,清新流畅,互为缠卷。渐渐,琴声中的内力尽散,竟开始以音会友。一曲终了,曲谐余音飘飘。

    “好琴艺!”赵拓见演奏结束,一跃而过,笑着落在那人不远处。黑暗中借着月光,就见那人相貌俊逸,面如白玉,一头长发清逸如丝,双眸宛如星辰,眉宇间带着几分张狂,几分淡雅,有一股浪荡不羁的味道。一袭白衣随着微风轻轻摇荡,顿显缥缈之意。就连因投胎落了个好皮相,导致曾一度及其自恋的赵拓,都不得不承认,好一位翩翩佳公子。赵拓不禁脱口而出:“这位朋友倒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

    那人缓缓站起身来,“不敢,公子也是一派英雄气概。”笑了笑又道:“音律之上亦是造诣不凡……”

    赵拓摸摸鼻子,呵呵一笑,自己有多少斤两他还是比较清楚的。暗中庆幸多亏当年为了附庸风雅泡妹妹学了琴,否则他就真的只能仰头对着月亮狼嚎了。

    “只是……没想到你竟能抵挡住我音律中夹带的内力!”那人说着,眼神儿却陡然凌厉起来。随即身形一闪,听闻黑暗中一声轻轻的“哧”,接着,那人的手已向赵拓的肩头按去。赵拓当即沉肩斜身,听声辩位,反身伸手向那人胳膊抓去。那人“咦”了一声,向左一侧避开,看着赵拓,站立不动。

    “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我逍遥派绝学小无相功?!”

    “啊,啊?!”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念头,正暗自整装待发,等待时机。突然听到“逍遥派”几个字,赵拓一呆。

    不是吧?逍遥派至今竟然还有传人?之前没听老金提起过啊。

    虽然这么想,但对于那人的问却并未立即回答,脑中飞快的想着托词。开玩笑,既然是从师傅剑魔处得来的功夫,十有八九便是比武过后抢来的。冒然回答,岂不是找着挨k。嗯,貌似逍遥派手底下一帮打手,虽然不知道还在不在了,但由此来个群殴就得不偿失了。相比之下他还是比较喜欢殴别人……

    于是乎双方开始相互“深情凝视”,其间刀光剑影,飞沙走石,很快便上升到“脉脉此情谁诉”的境界。突然,那人一笑,“你会小无相功,难怪我的琴音不能奈何你。也罢,师傅曾……”他突然停下,转而道:“嗯,这次的西夏国的事儿我本来就不愿管,不过因师门关系,不得不对西夏稍有照料。既然如此,今晚的事就此作罢。”

    赵拓听着一阵儿郁闷,虽然知道逍遥派追溯到李秋水时代便与西夏有不浅的渊源,虚竹更是娶了西夏公主,但还是半天没明白对方啥意思,他偷学了逍遥派武学对方竟然就这样啥都不问的过了?!还在思索着,却见对方有准备收琴走人的架势,赵拓却下意识的先行开口叫住他:“这位兄弟,后来所奏的可是那首《广陵散》?”

    那人一愣,点点头,有些惊喜的道:“不错,正是《广陵散》。你知道?!”

    看来也是个琴痴。赵拓一阵得意,陆津老师傅那点儿老底儿可是被他搜刮的一干二净,不然也不会被他翻出他准备带进棺材里的宝贝。

    “小弟的确曾学过一些,对这《广陵散》倒也较为熟悉。”突然想到自己以前曾琢磨过好一阵的那首后世广为流传的曲子,赵拓心念一动,“《广陵散》纵然精妙,不过小弟确曾有幸学得另一曲,比之《广陵散》也当仁不让。”

    “哦?!这是上竟然还有可与《广陵散》相提并论的曲子?我竟从未听说过。”那人明显持怀疑态度,赵拓倍感郁闷。

    “呵,这曲儿也是我在机缘巧合下,经两位不知名的前辈高人所传,因此并为流传开。”金老爷子和黄老爷子这两位前辈高人,就不信你能知道。嗯,虽然有些偏差,不过到的确是这两位大仙成就的词曲威名。

    那人听后兴趣倍增,“即便如此,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听闻词曲?”

    “这个自然。不过既然如此,还往借兄弟的琴一用。”

    赵拓坐在琴前,调整音弦,琴声缓缓响起,甚是优雅。音调回旋婉转,连绵起伏,扣人心弦。蓦地琴声越转越高,突然发出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听得人热血如沸的激奋。过了一会,又渐渐转柔,如游丝飘扬,情致缠绵,竟显回肠荡气之意。奏了良久,琴韵渐缓,似乎乐音在不住远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又走到数里之外,细微几不可再闻。

    (注:此段落描写多选自《笑傲江湖》= =)

    一曲完后,万籁俱寂。良久,才听那人缓缓道:“这世间竟真有与《广陵散》一般的曲子……”言语间,竟是心醉神驰之色。“只是,似乎这曲子还欠缺些什么,并不完整。”

    赵拓听后那叫一个佩服。由衷赞叹道:“果然好眼力。这取名叫《笑傲江湖》,原本是琴萧合奏之曲。只可惜小弟没有□□之术,可无能为力了。”

    “《笑傲江湖》……果然,担的起这个名字!可惜今日无法听得琴箫合奏了……”

    赵拓见终于达到预期效果,咧嘴一笑,道:“不妨,这位兄弟,啊,还为请教兄弟尊姓大名?在下肖拓。”考虑到这位老兄与西夏有染,赵拓依旧使用的假名。

    那人眼中带笑,看着赵拓道:“在下逍遥派童潇。”

    “原来是童兄。如童兄不嫌弃,小弟愿将此曲交付给你。”

    “哦?!如此不世名曲,肖兄竟肯解囊相受?!”童潇一幅玩味的表情。

    赵拓哈哈一笑,“世间多是敝帚自珍之人,无数武学秘籍,乐谱药典因此而失传。我肖拓不屑为之。何况此曲交由童兄,不会使其湮没无闻,绝不负那两位撰者所托。”

    童潇眼中一闪,露出欣赏之情,“呵呵,承蒙肖兄看得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拓再次坐下抚琴,又弹奏了一遍,边弹边讲。待到第三遍,童潇不但已是一音不差,更是意与情融。

    “可惜今日无箫,此时也找不到纸墨,无法将箫谱的部分写下来。”赵拓此时对童潇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原来这世界上真有天才这种人。太……太tmd让人嫉妒了!

    “想来肖兄的萧吹得应该也是极为不错,希望下次有缘能得肖兄为在下吹来……”

    “咳……咳,咳……”赵拓突然像是被噎了似的,一阵拼命的咳嗽,脸色有些诡异的看向童萧,冷汗直流。

    为,为你“吹箫”……?赵拓见童萧面色无异,显然是没联想到他话语中的歧义,嘴角抽了抽,决定十分大度的原谅古人对词汇含义理解的“贫乏”,打哈哈道:“今后若有机会一定,一定。”

    童萧笑笑:“今日有幸得肖兄授得此曲,已是有幸。望下次若有缘相见,你我琴箫合奏,将此曲尽显世间,才不负此曲托付之人。”

    赵拓听他这么说,先前单方面的尴尬一扫而光,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高兴,对其好感亦是急升。

    逍遥派之人果然不凡,均是一派豁达桀骜之气。嗯,虚竹老兄不算。逍遥派能在他那儿传下来已经是实属不易了。抬头看看天色,已早了,估计杨康那一伙也缓过劲来了,便一抱拳,道:“既然如此,童兄,你我有缘再见!”

    童潇却突然叫道:“啊,肖兄留步!”看赵拓不解的望向他,有些尴尬的问道:“敢问初时你所唱之曲可是与那《笑傲江湖》所匹配?”

    赵拓赞赏道:“童兄果然厉害。不错,也是与《笑傲江湖》所匹。”

    童潇点点头,“望下次有机会能再闻肖兄一曲”

    赵拓欣然一笑,“一定!”

    ……

    赵拓回到营地,见一帮人羊巅疯发作完毕,都倒在地下睡死。想他们也怪不容易的,抽了一晚上,不如让他们多睡会,便一出溜迈过众人,闪回他的铺上,投入到补眠的重大工程之中。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愿的被杨康派来的小兵叫起。

    洗脸,刷牙,漱口后,就来人汇报小王爷有请,赵拓便晃晃悠悠的跟着去见杨康。没办法,睡眠明显不足。自来到这儿后赵拓还没熬过通宵。不是他不想熬,他也很怀念当初通宵达旦的生活。只是……虽说南宋的夜生活出乎他意料的精彩,但是早先无人管束时自己人小力不足,不说作案工具尺寸不够,就是泡个吧,蹦个迪也要先考虑钱的因素。而后来则因有独孤求败这尊大神坐镇,每天被累个贼死,没这精力两头倒了。

    杨康见赵拓顶着一对熊猫眼出现,吓了一跳,笑道:“怎么,肖兄,昨晚睡不惯?”

    见赵拓呵呵笑了两声,杨康不留痕迹的继续道:“也是,昨晚似乎有什么声音,吵吵嚷嚷的,让人睡不踏实。不知肖兄听见没?”

    赵拓摸摸鼻子,装作一脸尴尬:“嗯,其实……那个,我比较认床,虽说昨晚反复折腾一宿没睡好,倒还真没注意有什么声音。”

    杨康一挑眉,不再说什么,将话带过:“呵呵,真没想到,肖兄还有这毛病。不过我那帮侍卫倒是一个个都睡得挺死。委屈肖兄了,今日回到北京,定要好好接待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