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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月圆之夜,很多东西容易变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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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劈头盖脸地砸下这么一句无敌深情又柔情的话,外加溺死人之专注表情瞬间令我方寸大乱。要命了,怎么什么话题都能让他用来拍马屁?你说这么暧昧又耐人寻味的话,亏他怎么想得出来?敢情这就是所谓的蜜月?新婚人士都这样?

    我被杨康的才智灼伤,无力招架,唯有咧嘴痴笑:“呵呵……。”信你才怪!

    杨康继续无敌深情状,不假思索地扔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想想啊,你是在段皇爷和武三通身边长大的。他们于你有养育之恩,你对他们有孺慕之情。你言语之间对段皇爷的那份维护,岳母大人心知肚明,她怎么忍心让你难过呢?”

    我震惊不小,阿娘她居然真的可以为了我,连压在她心头十几年的大仇都放弃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果断假设,我在阿娘心里的份量比我自己认为的要重得多得多,即便比不上阿爹,也快接近了?

    可是,我哪里有为她做过什么啊?除了让她和阿爹重逢之外。哦,我明白了,周伯通阿爹就是阿娘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他两个本来天各一方,是我当回了红娘,让他们再度天雷勾动地火,如今又迎来了下一代。我给她带来了幸福,八成就是这个意思没错了。

    正琢磨着,杨康一脸镇定严肃地靠过来,总结陈词:“阿沅,岳母大人对你,其实比你想象的还要好。”

    我重重地点了个头,猛然发觉距离又有所拉近,刚刚有所平复的心情又翻起了小浪花。

    “你觉着你什么都没有做,其实你做了很多,”杨康的神情温柔,“岳父大人天真未泯,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岳母大人一个人在操心。若不是有你这么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儿陪在她身边,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发现你不在的时候,你不知道她有多紧张。”

    对哦,我慢慢醒悟,原著里头的瑛姑不就一直希望有个小姑娘陪着她吗?不然干嘛又是要求黄蓉,又是要求郭襄的?这么想的话,我是真的为她做了事情了?我本人的存在就是她的幸福的一种?

    “现在舒心了吧?”他说,目光如炬,直指我的内心。

    我不言语。心里笑得再欢腾,再邪恶,表面也要装个镇定。如果我心里想什么全都让他知道了,那我不是一点秘密都没有了?咦,这眼光好像有点熟――啊!是放电!得警惕啊!跟他在一起不能太放松,万一又要来场相扑,名正言顺地连强x都不算,喉咙叫破都没有人管。一对一起来,我这碟小菜还不够看,哪里是他对手。

    “对我,你也不要顾虑太多。”杨康丝毫不觉,对准我又是一轮温柔宠溺加信誓旦旦的表情扫射:“我做的事情,该知道的我都会让你知道。你要学会放心,老这么心事重重地,我看着心疼。”

    唉呀妈呀,好内伤啊。不带这么勾引人的。我不服输,预备发起进攻,妄图勾起他的恐惧心理来击退他的攻势:“你师父人在哪里?”如果黄大叔就在附近,看他还敢不敢在这磨磨叽叽地偷懒?

    谁料,又遭一波威力更强的扫射:“阿沅你心真好,对师父她老人家真是没话说。她带着傻姑去找别的师兄弟去了。只有一年时间,她一定要完成那三件事情的。”

    我滴汗,忙解释道:“我说的不是梅超风前辈,是黄药师黄大叔。”不过,傻姑跟着梅超风走,比跟着黄大叔走要好。再也没有什么人能利用她制造桃花岛喋血事件了。

    杨康一时默然,表情羞涩尴尬,接近天然呆状。这就对了!我估计他等下就会惊慌失措,站起身来,冲出去练功了。

    结果,他都不屑来个位移,很快就回过神来,轻叹了口气:“在我心里,还是没有把黄药师跟‘我师父’这几个字划上等号。”

    这份从心底里透出来的自责从表情、用词到语气真是无敌了,怎么可以这么纯真无辜的?好吧,我代表月亮宣布,全宇宙都原谅你了。

    “这会子师父应该也在享受天伦之乐了。三日前,我们在洞庭与郭靖黄蓉暂会,黄师姐要师父陪着他们去一趟铁掌山。师父十分开心。”杨康乘胜追击,继续盯着我:“亏得如此,我才有空来跟娘子你相会,以解相思之苦啊。”末尾还附送我一个内涵丰富的倾城笑,又萌又贱的。好危险啊!我可不可以喊救命?

    咦,黄药师陪着郭靖黄蓉去铁掌山?看来这回没人伤得了他们俩了,武穆遗书也很快就要到手,郭大侠救国安民的人生志向就此开启,这事铁板钉钉了。

    呃,不好!黄大叔压根儿就不在附近,地球人都阻止不了他卖萌耍赖了。我已经溃不成军,吐完血,爬起来继续攻:“丐帮的君山大会开得怎么样?有没有人跳出来争权夺利,捣乱什么的?”

    我的用心良苦是多么地让人敬佩,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甩出自己一向都不怎么清楚的“争权夺利”二字,果然颇见成效,一下让杨康来了兴趣,他的面部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看来这场对决有了转机,我已经反败为胜了。

    杨康蓦然起身,信步去到窗前,深沉说道:“过去我还以为丐帮不过就是个草台班子,没想到帮众这么多,势力这么大。父王应该就是早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将他们视为心腹大患,扶植了铁掌帮。铁掌帮帮主裘千仞试图挑动丐帮南迁,只可惜……”

    嗯,丐帮势力是挺大的,就是内部不团结。原著中这个叫花子集团内部好像有什么污衣派,净衣派之争的东东,连杨康假传洪七公死了他们都没怎么悲痛,只顾着抢夺那堆烂摊子的所有权。更有一个劳什子的什么彭长老,居然掌握了现代心理学都没法完美诠释的催眠术,可以随时把人迷翻。要不是黄蓉够精明,差点成为他上位的牺牲品了。

    杨康没再说话,抬头仰望着星空,继续摆着深沉的造型。可是为什么,他背着的两手,像是在摆桃心?低头吧赶紧的,不能看他,完全不能看他。

    他却又长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些事情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然后他把窗户开得更大,幽幽道:“今晚的夜色很美,月亮好圆啊。”

    圆吗?月圆之夜,很多东西容易变身的。

    “一般般吧,没什么特别。每天不都那样么?”

    “不是啊,阿沅你过来看,我看这老天也知人意,叫你我月圆人圆。”

    我没法保持镇定了,装模作样地站起来,纠结了好一会儿,拿起桌上的杯子,“咕咚”喝了一大口茶:“裘千仞后来出现闹事了是吧?谁胜谁负?”

    “当然是丐帮胜了。他们人多势众,高手如云,又有洪老前辈和我师父坐镇,裘千仞碰了一鼻子灰,很快就走了。”杨康说着,突然转过头来,脸上带着贼贼的笑:“时候不早了,我看阿沅你也累了,还是歇息吧。”

    “太早了吧?”我颤抖问他,脑海里瞬间空白一片,艰难说道,“不知道爹爹好些了没有,我过去看看他。”

    杨康迈步过来。“你今儿晚上已经去看他七八回了,用不着再去了吧。”

    “那我,我上茅房。”我偷偷后退着,作垂死挣扎。

    杨康步步紧逼,忍俊不禁:“茅房也去过不下五次了。”

    “你现在是公然歧视我算术不好是不是?”我退到门边,气忿难平:“我出去多少趟,你用得着算这么清楚么?”

    杨康默默地凝视我片刻,突然又是一声长叹,神情严肃:“阿沅,我知道你被白天的事情弄得心神不宁,我是应该陪着你的。可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我真的必须出去一趟,你可不可以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把门让开?然后你自己好好歇息一会儿?”

    敢情他以为我是变着法儿要把他留下来呢?这个认知倒真令我猝不及防,但是绷着的神经不由一松。

    杨康还在那语重心长地给我做着思想工作:“阿沅,我知道你恨西毒。可是,欧阳公子并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今天他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我实在不能放心,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感到自己的自私,同时想到之前的种种想法真是可笑之极,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杨康不疑有他,继续安慰了我几句,又道:“你若是睡不着,就去和儒儿一起呆着。我不一定回得来。”说完之后,居然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拍了拍胸口,这叫什么事啊?不过这样才好呢。或许我小看他了,他也在好人堆里混这么久了,该有改邪归正的一天。

    第二日,武三通好些了,嚷嚷着要去上山保护皇爷。我们就随他一起上山。几位长辈见了我,各种欢喜欣慰,自不必说。

    一灯大师听完了瑛姑的情况,沉默良久,才道:“我一生负瑛姑实多,天天在等候她的消息,等她将匕首刺入我心窝之中,怕只怕等不及她到来,我却寿数已终,这场因果难了。没想到,她已经可以放下了。”

    我实在难以理解,出口问道:“皇爷,她要杀你,你怎么会甘心被她杀呢?”

    一灯大师平静道:“一直以来,我都想着怎么让她不再受苦。我以为,死在她的手上,对她来说就是得偿所愿,是最好的结果了。其实是我错了。我没有真心实意地为她设想。和周师兄在一起,拥有新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大师,既然对方放下了,你也要放下啊。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过去了。晚辈曾听人说过,‘觉海虚空起,婆娑浪业流。若人登彼岸,极乐有归舟。’”杨康道:“大师修行高深,晚辈僭越了。”

    一灯大师点点头,当下要杨康将《九阴真经》的经文梵语一句句的缓缓背诵,他将之译成汉语,写在纸上,授给我们二人。

    这《九阴真经》的总纲精微奥妙,一灯大师虽然学识渊博,内功深邃,却也不能一时尽解,便留我们在山上多住些日子,待他详加钻研,再转授我们二人。

    一灯大师微一颔首,又对杨康道:“昔日我学得重阳真人的先天功,一直也没传授于人。你原来是全真教门下,正好可以学这门功夫,只是要修习成功,须得不近女色。但你二人新婚燕尔,只怕多有不便,只得作罢。”

    我还没反应过来,杨康已经接口道:“大师说笑了。只要大师不嫌晚辈愚拙,请不吝指教。晚辈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