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章、伦敦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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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27年伦敦会议后，国际联盟就组建了裁军会议筹备委员会，这次不仅仅是针对海军，也包括陆军和空军在内。
原因非常的简单，英国人发现他们的陆军战斗力已经落后于时代了，就想通过条约的形势限制欧洲各国陆军的发展。
在1927年底和1928年初，发生在东南亚地区的战斗，更加让英国人感到惶恐，保加利亚军队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他们担心第二德国诞生。
现在这个时候，可没有法国人帮他们当肉盾，地缘政治的关系，无论他们如何挑拨，保法两国都不可能死磕的。
斐迪南不可能将几百万军队派出去进攻，法国政府更加不可能派兵打过来，双方之间还隔着好几个国家呢？
只要保加利亚不向欧洲内陆发展，就不会和法国人有核心利益冲突，世界霸权之争早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不知不觉中，伦敦政府猛然发现他们又被孤立了，并且还是因为利益才被孤立的！
这就麻烦了，不同于上一次，当时世界上是两大集团对持，大家都争先拉拢自我孤立的英国人。
现在大家是因为利益，才孤立英国人，现在世界上的主要矛盾，都是英国人和各大强国之间的矛盾。
这就令斯坦利·鲍德温首相难受了，想挑拨离间，制造矛盾，坐收渔翁之利，都不行啊？
无论法国，还是保加利亚，又或者是远东地区的日本，他们最大的敌人都是大英帝国，甚至连第二号敌人都找不到了。
几大强国之间的实力范围，都被大英帝国完美的隔开了，想要他们爆发冲突，就必须先让他们的势力范围接壤。
本来就是当做诱饵抛出来的菲律宾群岛，结果因为利益不够大，斐迪南没有上钩，保法两国的冲突自然是没有爆发了。
甚至英国人企图利用挑起保法两国和日本人的矛盾，都只是成功了一半，两国在远东地区根本就没有进行大扩张。
两国的势力进入菲律宾群岛后，和日本人的之间的冲突是爆发了，也堵死了日本人南下的路，可惜这点儿矛盾不需要让他们死磕。
法国人因为实力不济，无力在远东扩张，保加利亚则是斐迪南对远东地区没有兴趣。
日本政府确实是野心勃勃，只是他们识时务，一看三个大佬往门口堵，他们马上就怂了，连海军都很少往南洋地区跑了。
接下来英国人就糊里糊涂的日本人对上了，因为东南亚的问题，现在英国人心中最大的敌人就是日本了。
可是斯坦利·鲍德温清楚，不能够因为日本的问题，就忽视最强大的敌人啊？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好了，利用限制军备条约，同时拉低各国的军事力量，就是幕僚团给出的最佳方案，并且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案！
伦敦
国际联盟议会总部，各国代表就裁军事宜争论不休，几乎大国都给出了不同的方案。
裁军委员会被分成了两个小组，包括：军事小组委员会和经济小组委员会。
现在主要五种裁军方案：
一、法国人提出的裁军方案，以侧重审议各国的平时军备和战时军备，要求重新规定各种军备的性质，和各国军事实力的对比。
二、西班牙人提出的裁军方案，旨在维护各国军事力量的平衡，并保持不变。
三、保加利亚提出的裁军方案，根据各国的实际需求，同时兼顾各国的军事力量平衡，再进行裁军。
四、日本人提出的裁军方案，旨在平衡各大洲间的军事力量，综合评估战斗力、实际需求等多方面的因素进行裁军。
五、英国人提出的裁军方案，旨在平衡各大列强的陆军实力，尽可能的压低各国的军备。
毫无疑问，各国的裁军方案都是以各自利益为出发点的，比如西班牙的裁军方案，就是单纯的为了自身的国家安全。
英国人的裁军方案，目的是缩小和保法两国的陆军实力差距，毕竟大家接壤的殖民地也不少，避免万一哪天杠上了吃亏。
保加利亚的裁军方案，就是在和稀泥，主要目的就是拖时间。
毕竟斐迪南给出来的方案，相当于说大家根据自己的需求确定军队的规模，可是各国的需求大小不一啊？接着又增加了一条军备平衡！
举个例子，比如说你的邻国的军队需求量是30万，那么他就可以保留30万，而你的需求量只有20万，但是因为军备平衡你也可以保持30万军队。
这差不多就是告诉英国人，不是我们太强了，而是你们太弱鸡了，你们把陆军扩充到一两百万，大家的军事实力差不多就平衡了。
日本政府提出的裁军方案，跟没有一样，那完全是不可能的，欧洲和亚洲的军事力量如何平衡？
将保加利亚当成亚洲国家？
那么和大洋洲的军事力量平衡又怎么办？让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地区全民皆兵，不够的再让英国人负责补足？
目的和保加利亚差不多，就是过来捣乱的，不让这次裁军会议顺利结束。
除了一些小国外，各大国都没有裁军的意思，毕竟保法两国都是陆权国家，怎么可能放弃陆军呢？
要是按照英国人的提议，法国只能保留12万陆军，保加利亚更是只保留14万陆军，那不是自废武功么？
不管别的国家怎么样，总之斐迪南是不可能答应的，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不存在任何妥协的可能。
各方条件相差太大，裁军会议刚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显然陆军是砍不下来的，那么就只能将目光对准空军和海军了，空军的问题也不好解决，关键是定义问题。
现在各国的空军是五花八门，海军有海军的航空兵，陆军有陆军的航空兵，这些人算不算？
要是不算的话，各国换个名头就避了过去，就算是签订了裁军条约，最后也只是一纸空文。
要是都算的话，保加利亚就要炸锅了。现在保加利亚军队中飞机都成为了汽车一样的普通交通工具，装备的数量之多，那个是骇人听闻。
这个裁军该怎么裁？难道不允许他们使用么？
这个年代的战斗机、运输机、轰炸机，很多时候都可以和民用飞机混搭的，只是在性能上存在差距。实际上把民用飞机当轰炸机用，只是需要改装一下就可以。
最好谈判的反而是海军了，之前各国就已经确定了比例，也裁撤了大量的军舰。
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多少可以裁减的了，保法日三国不约而同的将目标对准了英国人，要求重新调整各国的海军吨位比例。
约翰牛自然是不可能答应了，本来就是为了针对三国的裁军会议，没想到现在被反将了一军。
军事小组这边进行不下去，隔壁的经济小组，也是举步维艰。
前俄罗斯帝国的债务问题，现在九国政府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了，
西俄罗斯这次是独战群雄，以一敌八，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不过这里是国际联盟，不是谁的口才好，谁吵架能力强就能够获得最终胜利的。
在众多债主的一致要求下，这笔债务九国政府谁都不能跑，按照国际通行惯例，九国政府共同承担偿债义务，对这笔债务付连带责任。
胳膊拗不过大腿，国际联盟做出了决定，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必须要接受，这个时期九国政府都没有独自对抗国联的勇气。
既然要还钱，那就在具体金额上扯皮好了，西俄代表提出九国平摊这笔债务，遭到了其他八国的一直拒绝。
这个提议没有人觉得靠谱，要是平摊这笔巨额债务，那几个小国怎么办？
像波罗地海三国、芬兰、白俄罗斯，这五个国家就算是把他们全部都卖了，也还不起九分一的债务啊？
要知道，俄罗斯帝国光欠银行的贷款，就有二十多亿英镑，还有在民间发行的债卷，这些全部加起来，这次需要处理的债务高达三十五点八亿英镑。
就算是想要赖账，在国际联盟会议上，谁也不敢提出来，大家都只能忍着。
“请等一下，在处理这些债务前，我建议先捋清这些贷款的时间，再确定和我们是否有法律关系。
如果是在世界大战前，政府欠下的债务，这些都是合法债务，我们可以考虑承担一部分。
从世界大战爆发开始，这些钱都是沙皇政府为了自己的野心，发动战争所欠下的，我们不对其承担责任！”苏联代表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开口说道
毫无疑问，俄罗斯帝国的巨额债务，大都是在世界大战爆发后才欠下来的，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内战中欠下的。
由于斐迪南的蝴蝶效应，这个位面俄国人在世界大战中的表现好的多，同样打出去的武器弹药也要多得多，战争开销也远超历史上。
这些都是要花钱的，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不打算承认这笔债务，主要就是钱太多了。
“不可能！俄罗斯帝国已经结束，作为他们的合法继承人，你们必须要承担全部的债务，这是你们的义务！”英国外交大臣爱德礼直接开口说道
“可是这些债务，都是独裁的沙皇政府为了一己之私欠下的，是违背广大民众意愿的，民众没有以为为他的任性而买单！”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争辩道
“权利和义务对等，既然你们继承了俄罗斯帝国的遗产，自然也要继承他们的债务，如果你们拒绝履行债务，那么你们政府的合法性也将消失！”法国外交大臣格奥斯直接威胁道
“可实际上，早在1917年我们就独立了，作为一个独立国家，我们没有义务替西俄罗斯帝国的独裁统治买单！”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退而求次的说道
“瓦西里耶维奇先生，在法律上你们是1927年才独立的，再次之前的债务你们都必须要承担！
这是最基本的国际法，如果你们不愿意承担这笔债务，可以放弃独立，由新的负责任的政府来承担！”梅捷夫冷冷的说
想要赖账，不要做梦了，也不看看债主都是谁！
毫无疑问，各国政府比大家想象中要软弱的多，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独木难支，连二连三的被人威胁，他也憋了一肚子火。
如果不是考虑到，现在苏联的实力太弱了，日本人又对他们虎视眈眈，他们还需要国际联盟的保护，他早就爆发了。
丧权辱国？这还够不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大家又没有殖民俄罗斯帝国，钱也是借给他们唯一合法政府的。
当初在独立的时候，大家都以俄罗斯帝国的继承者自据，获得了国际联盟的承认，总不能光拿好处不付出代价吧？
“可是这样纵容一个独裁者，肆意破坏世界和平，压榨广大的俄罗斯民众，这就是国际联盟的作为么？”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不甘心的说
“请注意的你言辞，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叛徒，俄罗斯帝国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沙皇政府又怎么会欠下这么多的债务呢？
恐怕光战争赔款，就足以还清我们之前的债务了，现在反倒是倒打一耙，为了民众？
真要是为了民众，你们会和德国人勾结？会将德国人引到圣彼得堡？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还想要逃避责任么？”西俄罗斯帝国代表萨松诺夫冷笑着说
不管怎么样，俄罗斯帝国都是协约国中的一员，而俄国资本家们确实又勾结同盟国出卖了沙皇政府，也相当于站在了协约国的对立面。
革命党人在起义的时候，和资本家们搅和在了一起，要说他们没有关系，都说不清啊？
瓦西里耶维奇尽管很愤怒，但是非常明智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他争吵，这里能够做主的恰好都是协约国的成员。
一旦引起他们的反感，将他们当同盟国的余孽对待，那不是惨了？
“好了，这个问题就此打住，俄罗斯帝国的所有债务，都必须要由你们九国来继承，现在大家还是讨论一下分配方案吧！
任何想要逃避债务的行为，都将受到国际联盟的严惩，这样的无赖政府是没有资格出现在国际舞台之上的！”爱德礼强势打断道
种人的精神一振，关键的时刻到了，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想自己少承担一笔债务，让敌人多承担一笔债务嘛！
“我们建议以领土面积，来分配各国政府债务应该承担的债务？”萨松诺夫冷笑着提议道
“这不可能，作为罪魁祸首，沙皇政府应该承担绝大部分的责任，至少应该承担百分之九十五以的债务，剩下的再由我们各国分摊！”瓦西里耶维奇立即反对道
按领土面积来分配，这怎么行呢？这笔九国平摊债务还要糟糕，要是这么分配，新生的苏联政府就要被债务逼死了。
现在的西伯利亚，种种田、挖挖矿还行，别的都没有了，就这么点儿产出，还被糟糕的交通所限制，难以运输出去，他们哪里有钱还债？
……
早在1927年伦敦会议后，国际联盟就组建了裁军会议筹备委员会，这次不仅仅是针对海军，也包括陆军和空军在内。
原因非常的简单，英国人发现他们的陆军战斗力已经落后于时代了，就想通过条约的形势限制欧洲各国陆军的发展。
在1927年底和1928年初，发生在东南亚地区的战斗，更加让英国人感到惶恐，保加利亚军队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他们担心第二德国诞生。
现在这个时候，可没有法国人帮他们当肉盾，地缘政治的关系，无论他们如何挑拨，保法两国都不可能死磕的。
斐迪南不可能将几百万军队派出去进攻，法国政府更加不可能派兵打过来，双方之间还隔着好几个国家呢？
只要保加利亚不向欧洲内陆发展，就不会和法国人有核心利益冲突，世界霸权之争早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不知不觉中，伦敦政府猛然发现他们又被孤立了，并且还是因为利益才被孤立的！
这就麻烦了，不同于上一次，当时世界上是两大集团对持，大家都争先拉拢自我孤立的英国人。
现在大家是因为利益，才孤立英国人，现在世界上的主要矛盾，都是英国人和各大强国之间的矛盾。
这就令斯坦利·鲍德温首相难受了，想挑拨离间，制造矛盾，坐收渔翁之利，都不行啊？
无论法国，还是保加利亚，又或者是远东地区的日本，他们最大的敌人都是大英帝国，甚至连第二号敌人都找不到了。
几大强国之间的实力范围，都被大英帝国完美的隔开了，想要他们爆发冲突，就必须先让他们的势力范围接壤。
本来就是当做诱饵抛出来的菲律宾群岛，结果因为利益不够大，斐迪南没有上钩，保法两国的冲突自然是没有爆发了。
甚至英国人企图利用挑起保法两国和日本人的矛盾，都只是成功了一半，两国在远东地区根本就没有进行大扩张。
两国的势力进入菲律宾群岛后，和日本人的之间的冲突是爆发了，也堵死了日本人南下的路，可惜这点儿矛盾不需要让他们死磕。
法国人因为实力不济，无力在远东扩张，保加利亚则是斐迪南对远东地区没有兴趣。
日本政府确实是野心勃勃，只是他们识时务，一看三个大佬往门口堵，他们马上就怂了，连海军都很少往南洋地区跑了。
接下来英国人就糊里糊涂的日本人对上了，因为东南亚的问题，现在英国人心中最大的敌人就是日本了。
可是斯坦利·鲍德温清楚，不能够因为日本的问题，就忽视最强大的敌人啊？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好了，利用限制军备条约，同时拉低各国的军事力量，就是幕僚团给出的最佳方案，并且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案！
伦敦
国际联盟议会总部，各国代表就裁军事宜争论不休，几乎大国都给出了不同的方案。
裁军委员会被分成了两个小组，包括：军事小组委员会和经济小组委员会。
现在主要五种裁军方案：
一、法国人提出的裁军方案，以侧重审议各国的平时军备和战时军备，要求重新规定各种军备的性质，和各国军事实力的对比。
二、西班牙人提出的裁军方案，旨在维护各国军事力量的平衡，并保持不变。
三、保加利亚提出的裁军方案，根据各国的实际需求，同时兼顾各国的军事力量平衡，再进行裁军。
四、日本人提出的裁军方案，旨在平衡各大洲间的军事力量，综合评估战斗力、实际需求等多方面的因素进行裁军。
五、英国人提出的裁军方案，旨在平衡各大列强的陆军实力，尽可能的压低各国的军备。
毫无疑问，各国的裁军方案都是以各自利益为出发点的，比如西班牙的裁军方案，就是单纯的为了自身的国家安全。
英国人的裁军方案，目的是缩小和保法两国的陆军实力差距，毕竟大家接壤的殖民地也不少，避免万一哪天杠上了吃亏。
保加利亚的裁军方案，就是在和稀泥，主要目的就是拖时间。
毕竟斐迪南给出来的方案，相当于说大家根据自己的需求确定军队的规模，可是各国的需求大小不一啊？接着又增加了一条军备平衡！
举个例子，比如说你的邻国的军队需求量是30万，那么他就可以保留30万，而你的需求量只有20万，但是因为军备平衡你也可以保持30万军队。
这差不多就是告诉英国人，不是我们太强了，而是你们太弱鸡了，你们把陆军扩充到一两百万，大家的军事实力差不多就平衡了。
日本政府提出的裁军方案，跟没有一样，那完全是不可能的，欧洲和亚洲的军事力量如何平衡？
将保加利亚当成亚洲国家？
那么和大洋洲的军事力量平衡又怎么办？让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地区全民皆兵，不够的再让英国人负责补足？
目的和保加利亚差不多，就是过来捣乱的，不让这次裁军会议顺利结束。
除了一些小国外，各大国都没有裁军的意思，毕竟保法两国都是陆权国家，怎么可能放弃陆军呢？
要是按照英国人的提议，法国只能保留12万陆军，保加利亚更是只保留14万陆军，那不是自废武功么？
不管别的国家怎么样，总之斐迪南是不可能答应的，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不存在任何妥协的可能。
各方条件相差太大，裁军会议刚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显然陆军是砍不下来的，那么就只能将目光对准空军和海军了，空军的问题也不好解决，关键是定义问题。
现在各国的空军是五花八门，海军有海军的航空兵，陆军有陆军的航空兵，这些人算不算？
要是不算的话，各国换个名头就避了过去，就算是签订了裁军条约，最后也只是一纸空文。
要是都算的话，保加利亚就要炸锅了。现在保加利亚军队中飞机都成为了汽车一样的普通交通工具，装备的数量之多，那个是骇人听闻。
这个裁军该怎么裁？难道不允许他们使用么？
这个年代的战斗机、运输机、轰炸机，很多时候都可以和民用飞机混搭的，只是在性能上存在差距。实际上把民用飞机当轰炸机用，只是需要改装一下就可以。
最好谈判的反而是海军了，之前各国就已经确定了比例，也裁撤了大量的军舰。
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多少可以裁减的了，保法日三国不约而同的将目标对准了英国人，要求重新调整各国的海军吨位比例。
约翰牛自然是不可能答应了，本来就是为了针对三国的裁军会议，没想到现在被反将了一军。
军事小组这边进行不下去，隔壁的经济小组，也是举步维艰。
前俄罗斯帝国的债务问题，现在九国政府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了，
西俄罗斯这次是独战群雄，以一敌八，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不过这里是国际联盟，不是谁的口才好，谁吵架能力强就能够获得最终胜利的。
在众多债主的一致要求下，这笔债务九国政府谁都不能跑，按照国际通行惯例，九国政府共同承担偿债义务，对这笔债务付连带责任。
胳膊拗不过大腿，国际联盟做出了决定，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必须要接受，这个时期九国政府都没有独自对抗国联的勇气。
既然要还钱，那就在具体金额上扯皮好了，西俄代表提出九国平摊这笔债务，遭到了其他八国的一直拒绝。
这个提议没有人觉得靠谱，要是平摊这笔巨额债务，那几个小国怎么办？
像波罗地海三国、芬兰、白俄罗斯，这五个国家就算是把他们全部都卖了，也还不起九分一的债务啊？
要知道，俄罗斯帝国光欠银行的贷款，就有二十多亿英镑，还有在民间发行的债卷，这些全部加起来，这次需要处理的债务高达三十五点八亿英镑。
就算是想要赖账，在国际联盟会议上，谁也不敢提出来，大家都只能忍着。
“请等一下，在处理这些债务前，我建议先捋清这些贷款的时间，再确定和我们是否有法律关系。
如果是在世界大战前，政府欠下的债务，这些都是合法债务，我们可以考虑承担一部分。
从世界大战爆发开始，这些钱都是沙皇政府为了自己的野心，发动战争所欠下的，我们不对其承担责任！”苏联代表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开口说道
毫无疑问，俄罗斯帝国的巨额债务，大都是在世界大战爆发后才欠下来的，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内战中欠下的。
由于斐迪南的蝴蝶效应，这个位面俄国人在世界大战中的表现好的多，同样打出去的武器弹药也要多得多，战争开销也远超历史上。
这些都是要花钱的，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不打算承认这笔债务，主要就是钱太多了。
“不可能！俄罗斯帝国已经结束，作为他们的合法继承人，你们必须要承担全部的债务，这是你们的义务！”英国外交大臣爱德礼直接开口说道
“可是这些债务，都是独裁的沙皇政府为了一己之私欠下的，是违背广大民众意愿的，民众没有以为为他的任性而买单！”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争辩道
“权利和义务对等，既然你们继承了俄罗斯帝国的遗产，自然也要继承他们的债务，如果你们拒绝履行债务，那么你们政府的合法性也将消失！”法国外交大臣格奥斯直接威胁道
“可实际上，早在1917年我们就独立了，作为一个独立国家，我们没有义务替西俄罗斯帝国的独裁统治买单！”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退而求次的说道
“瓦西里耶维奇先生，在法律上你们是1927年才独立的，再次之前的债务你们都必须要承担！
这是最基本的国际法，如果你们不愿意承担这笔债务，可以放弃独立，由新的负责任的政府来承担！”梅捷夫冷冷的说
想要赖账，不要做梦了，也不看看债主都是谁！
毫无疑问，各国政府比大家想象中要软弱的多，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独木难支，连二连三的被人威胁，他也憋了一肚子火。
如果不是考虑到，现在苏联的实力太弱了，日本人又对他们虎视眈眈，他们还需要国际联盟的保护，他早就爆发了。
丧权辱国？这还够不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大家又没有殖民俄罗斯帝国，钱也是借给他们唯一合法政府的。
当初在独立的时候，大家都以俄罗斯帝国的继承者自据，获得了国际联盟的承认，总不能光拿好处不付出代价吧？
“可是这样纵容一个独裁者，肆意破坏世界和平，压榨广大的俄罗斯民众，这就是国际联盟的作为么？”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齐切林不甘心的说
“请注意的你言辞，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叛徒，俄罗斯帝国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沙皇政府又怎么会欠下这么多的债务呢？
恐怕光战争赔款，就足以还清我们之前的债务了，现在反倒是倒打一耙，为了民众？
真要是为了民众，你们会和德国人勾结？会将德国人引到圣彼得堡？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还想要逃避责任么？”西俄罗斯帝国代表萨松诺夫冷笑着说
不管怎么样，俄罗斯帝国都是协约国中的一员，而俄国资本家们确实又勾结同盟国出卖了沙皇政府，也相当于站在了协约国的对立面。
革命党人在起义的时候，和资本家们搅和在了一起，要说他们没有关系，都说不清啊？
瓦西里耶维奇尽管很愤怒，但是非常明智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他争吵，这里能够做主的恰好都是协约国的成员。
一旦引起他们的反感，将他们当同盟国的余孽对待，那不是惨了？
“好了，这个问题就此打住，俄罗斯帝国的所有债务，都必须要由你们九国来继承，现在大家还是讨论一下分配方案吧！
任何想要逃避债务的行为，都将受到国际联盟的严惩，这样的无赖政府是没有资格出现在国际舞台之上的！”爱德礼强势打断道
种人的精神一振，关键的时刻到了，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想自己少承担一笔债务，让敌人多承担一笔债务嘛！
“我们建议以领土面积，来分配各国政府债务应该承担的债务？”萨松诺夫冷笑着提议道
“这不可能，作为罪魁祸首，沙皇政府应该承担绝大部分的责任，至少应该承担百分之九十五以的债务，剩下的再由我们各国分摊！”瓦西里耶维奇立即反对道
按领土面积来分配，这怎么行呢？这笔九国平摊债务还要糟糕，要是这么分配，新生的苏联政府就要被债务逼死了。
现在的西伯利亚，种种田、挖挖矿还行，别的都没有了，就这么点儿产出，还被糟糕的交通所限制，难以运输出去，他们哪里有钱还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