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热搜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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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一把捂住嘴，半晌，才慢慢放开手，一脸“歉意”地看着他，“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努力憋着笑。
沈晟瞥了她一会儿，甩脸走人。
“砰——”
“哈哈哈……”
门一关，梁实仰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大笑。哈哈，刚刚沈大总裁那一脸懵逼的表情，实在太可乐了！
走到门口的沈晟闻声，一张脸黑得快沉下来了，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恼，随即加快脚步离开。
沈晟刚走没多久，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一个人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梁正斌提着保温桶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加心疼地看着她的脸，身上带着微微的颤意。
“爸，你怎么来了？”
梁实看到自家老爸，一惊，差点从病床上弹跳起来。
“躺好！”
梁正斌一声吼，提着东西就冲过来，一把把她塞回床上，脸上严肃的表情，吓得梁实真不敢动了。
她爸放下保温桶，慢慢地伸手到她脸庞，只是她脸上的五指印实在太过明显，他生怕碰疼了她，又把手缩了回去，“你……”
嘴唇颤抖了半天才挤出一个字，病房里忽然安静下来，梁实愧疚之余，知道她爸这是生气了，所以大气也不敢出。
果然，下一秒，画风突变。
梁爸爸缓冲了片刻，猛地一瞪眼，一个“爆栗”敲在她头上，“死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脸上的巴掌谁打的？”
没办法，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已经杜绝了她胡编乱造的可能。
梁实头疼不已，又不敢说实话，只好避重就轻地解释：“就是暗访的时候，和人有了点小摩擦……”
“小摩擦至于下手这么重？”梁爸爸明显不信，一双关切的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寻找，“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没有了……”梁实哭笑不得。
梁爸爸还不放心，一直在追问，“你到底去什么地方暗访了？暗访什么内容？他们都是什么人？”一连串的问题，比起专业记者也丝毫不差。
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含含糊糊地答着，然后顾左右而言其他，“对了，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为了避免家里担心，她一直没打过电话回去。
“还不是你那个学长说的！我昨天去找他，他说你可能去暗访了，刚才又告诉我你在医院，我那个急啊……”
梁爸爸就是个女儿奴，嘴里责备着，手上动作却不停，把带来的保温桶打开，将小米粥盛进碗里，还耐心地吹凉了一会儿，才递给她。
“喏，家里正好熬着小米粥，我就给你盛了一点过来，明天再给你炖点儿鸡汤补补，看你最近瘦的……”
絮絮叨叨的有一段话，听得梁实心里暖极了，正好肚子里几天没进东西，看到熬得烂烂的米粥，只觉得食欲大开，接过碗就小心地喝起来。
看她喝碗粥都这么一脸幸福的样子，梁爸爸可心疼坏了，又开始抱怨她：“我就说过嘛，女孩子当记者危险！当初就不该让你看什么武侠片、动画片，生出什么当女侠的心思来……”
往往这个时候，梁实都不敢接话，低头默默喝粥。
梁爸爸念叨了她一会儿，又惦记着回家给她熬点汤补补身子什么的，所以叮嘱她回头好好谢谢那位学长后，就拎着饭盒走了。
他前脚刚走，钱翔后脚就到了。
“学妹，学妹，我找到了！”
钱翔拿着U盘进来时，激动的声音差点掀开屋顶，却在看到梁实脸上的巴掌印时，吓了一跳。
“啊，学妹，你的脸——”
梁实无奈耸耸肩，“如你所见喽！”语气很平静。
不过对学长，梁实倒没有隐瞒，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听得钱翔目瞪口呆，“上次收到你的短信后，我就一直提着心，哎，你说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停——”
“还是先说说视频的事情吧！”梁实被念叨怕了，打断他，“现在视频有了，录音也有了，能不能证明穆牧的清白了？”
“等等……”说到这个问题，钱翔犹豫了。
梁实急到不行，“还等什么？证据不都有了么？”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钱翔摸了下小平头，眉毛都快纠结成一团了，“来的路上我就联系了一家私人工作室，那几个人贼大胆，什么消息都敢爆，而且外界还很难逮到他们，但是……”
这不是正好吗？
梁实更不明白了，钱翔见她还没反应过来，不禁头疼，解释道：“唉，他们是没问题，但你有问题啊！”
“我有什么问题？”
“你被他们抓过，段煜这个人又凶残不讲理，你觉得他们不会把账算在你头上？”
他这么一问，梁实也呆了呆，“大概……会吧？”
刚才她救人情切，根本没有想起自身的安危，冷静下来一想，不禁后背发凉。小黑屋里那种又疼又饿，仿佛被扔进铁锅里煎熬的感觉又袭上来……
钱翔见她沉默下来，也没说话，更没逼她做决定，虽然他是一个彻底化的狗仔，但做人基本的准则还是有的。
“学长，公布吧！”
一阵沉默后，梁实忽然开口。
“学妹？”钱翔的声量拔高。
梁实扭过头笑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事的，反正已经被打了，不揭开他真面目，还穆牧清白，那岂不是白挨揍了？”
“你确定？”
钱翔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脸色认真，不似勉强的样子，这才点了下头，“好吧……”
他到底无法拒绝这种诱惑，叮嘱她最近注意安全，又给她换了一部新手机，最后才回去安排后面的事宜。
他一走，病房里就安静下来，但梁实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目光总是焦灼地移向窗外。
夜色，慢慢降临。
梁实吃过晚饭又等了好一会儿，八点一刻，新买的手机里多了一封邮件。她点开一看，里面是学长剪辑好的视频和录音，还有筹划的文字稿部分。
“叮咚——”，一条新短信进来：
“这样可以吗？”
梁实再次查看了一遍视频，确认这些正是她要表达的意思，于是动了动手指，回复学长：“可以，就这样发吧！”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
凌晨00:05，手机再次“叮咚”一声，学长的短信又来了，这次只有两个字：“已发——”
发了就好……
梁实长舒了口气，没有去看网上的那些内容，也不去想这次的爆料会引起什么反应，而是困意袭来，躺下闭眼睡觉。
然而，这个夜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实在太不平静了。
凌晨00:01时，微博上一个名为“基佬圈”的账号发了一条链接，链接中就是那段剪辑好的视频，还有一段录音配文字解说，大意为：段煜想潜规则穆牧，威逼利诱不成，以封杀雪藏打击报复。
紧接着，这个账号又接连发了十几条加粗标题的微博：
“重磅：嘉禾传媒高管段煜实为gay，以权谋私，已潜规则旗下众多男艺人！”
“影帝消失匿迹的真相：拒绝基佬高管潜规则遭封杀！”
“贵圈真乱，影帝也有身不由己！”
……
不仅如此，各大公众号也连夜加推了这些消息，各位笔杆大V们用各种或理性或感性的语言对此分析讽刺一番，大有星星之火燎原的趋势。
消息传开，“夜猫族”首先炸开。很快，这些消息被他们推上微博热搜、朋友圈刷屏，而且愈演愈热。
凌晨四点，程斌打电话到穆牧公寓，“牧哥，快起来，看微博！”
一向沉稳的程斌，难得语气如此激动，而微醉后沉睡醒来的穆牧，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他耐着性子点开手机微博，瞳孔才猛地放大：
他的名字被推上了微博头条！
“影帝封杀真相曝光：拒绝公司 gay高管潜规则遭报复！”
这条带着视频和录音链接微博，将众嘉禾高管都@了一遍，底下更是数万名熬夜的牧迷们的声讨与支援：“垃圾高管滚出嘉禾”、“让我牧牧回归银屏”、“嘉禾欠影帝一个道歉”……
网上舆论几乎一边倒。
程斌激动极了，“牧哥，太好了，照这样下去，咱们很快就能柳暗花明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去关心消息走漏的问题了，而穆牧紧锁眉头没说话，眼前浮现出梁实的身影。难道是她？
早上六点，沈佳佳得到消息。
七点半，刚到公司的沈晟，听到这个消息时，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才翻出某人的号码，又放下。
“真是不知死活！”
他沉着脸好一会儿，才低低地骂出这么一句，这个时候，张枫假装低头看地面，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
八点，这次丑闻的主角段煜，也从秘书那里听闻消息，怒砸了一套他最珍爱的古董茶具。
“啪啪啪……”
桌子被拍得震天响，但这不足以表达他的愤怒，段煜指着秘书的鼻子骂道：“这玩意儿是怎么流传到网上的，啊？我让你的负责的安保系统，你就给我这样的成绩？”
这些话说完，段煜已经脸红脖子粗了，接着吼道：“还站着干嘛？还不给我去查！”
“砰——”
又是一套茶具。
……
短短几个小时，网上视频和录音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在舆论界掀起轩然大波。压抑已久的牧迷们开始跳起来反击，甚至有真爱粉组团堵在了嘉禾传媒大厦前，希望高管层能给他们偶像一个交代。
数千名牧迷的攻陷，让场面一度失控。
梁实一把捂住嘴，半晌，才慢慢放开手，一脸“歉意”地看着他，“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努力憋着笑。
沈晟瞥了她一会儿，甩脸走人。
“砰——”
“哈哈哈……”
门一关，梁实仰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大笑。哈哈，刚刚沈大总裁那一脸懵逼的表情，实在太可乐了！
走到门口的沈晟闻声，一张脸黑得快沉下来了，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恼，随即加快脚步离开。
沈晟刚走没多久，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一个人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梁正斌提着保温桶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加心疼地看着她的脸，身上带着微微的颤意。
“爸，你怎么来了？”
梁实看到自家老爸，一惊，差点从病床上弹跳起来。
“躺好！”
梁正斌一声吼，提着东西就冲过来，一把把她塞回床上，脸上严肃的表情，吓得梁实真不敢动了。
她爸放下保温桶，慢慢地伸手到她脸庞，只是她脸上的五指印实在太过明显，他生怕碰疼了她，又把手缩了回去，“你……”
嘴唇颤抖了半天才挤出一个字，病房里忽然安静下来，梁实愧疚之余，知道她爸这是生气了，所以大气也不敢出。
果然，下一秒，画风突变。
梁爸爸缓冲了片刻，猛地一瞪眼，一个“爆栗”敲在她头上，“死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脸上的巴掌谁打的？”
没办法，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已经杜绝了她胡编乱造的可能。
梁实头疼不已，又不敢说实话，只好避重就轻地解释：“就是暗访的时候，和人有了点小摩擦……”
“小摩擦至于下手这么重？”梁爸爸明显不信，一双关切的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寻找，“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没有了……”梁实哭笑不得。
梁爸爸还不放心，一直在追问，“你到底去什么地方暗访了？暗访什么内容？他们都是什么人？”一连串的问题，比起专业记者也丝毫不差。
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含含糊糊地答着，然后顾左右而言其他，“对了，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为了避免家里担心，她一直没打过电话回去。
“还不是你那个学长说的！我昨天去找他，他说你可能去暗访了，刚才又告诉我你在医院，我那个急啊……”
梁爸爸就是个女儿奴，嘴里责备着，手上动作却不停，把带来的保温桶打开，将小米粥盛进碗里，还耐心地吹凉了一会儿，才递给她。
“喏，家里正好熬着小米粥，我就给你盛了一点过来，明天再给你炖点儿鸡汤补补，看你最近瘦的……”
絮絮叨叨的有一段话，听得梁实心里暖极了，正好肚子里几天没进东西，看到熬得烂烂的米粥，只觉得食欲大开，接过碗就小心地喝起来。
看她喝碗粥都这么一脸幸福的样子，梁爸爸可心疼坏了，又开始抱怨她：“我就说过嘛，女孩子当记者危险！当初就不该让你看什么武侠片、动画片，生出什么当女侠的心思来……”
往往这个时候，梁实都不敢接话，低头默默喝粥。
梁爸爸念叨了她一会儿，又惦记着回家给她熬点汤补补身子什么的，所以叮嘱她回头好好谢谢那位学长后，就拎着饭盒走了。
他前脚刚走，钱翔后脚就到了。
“学妹，学妹，我找到了！”
钱翔拿着U盘进来时，激动的声音差点掀开屋顶，却在看到梁实脸上的巴掌印时，吓了一跳。
“啊，学妹，你的脸——”
梁实无奈耸耸肩，“如你所见喽！”语气很平静。
不过对学长，梁实倒没有隐瞒，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听得钱翔目瞪口呆，“上次收到你的短信后，我就一直提着心，哎，你说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停——”
“还是先说说视频的事情吧！”梁实被念叨怕了，打断他，“现在视频有了，录音也有了，能不能证明穆牧的清白了？”
“等等……”说到这个问题，钱翔犹豫了。
梁实急到不行，“还等什么？证据不都有了么？”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钱翔摸了下小平头，眉毛都快纠结成一团了，“来的路上我就联系了一家私人工作室，那几个人贼大胆，什么消息都敢爆，而且外界还很难逮到他们，但是……”
这不是正好吗？
梁实更不明白了，钱翔见她还没反应过来，不禁头疼，解释道：“唉，他们是没问题，但你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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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问，梁实也呆了呆，“大概……会吧？”
刚才她救人情切，根本没有想起自身的安危，冷静下来一想，不禁后背发凉。小黑屋里那种又疼又饿，仿佛被扔进铁锅里煎熬的感觉又袭上来……
钱翔见她沉默下来，也没说话，更没逼她做决定，虽然他是一个彻底化的狗仔，但做人基本的准则还是有的。
“学长，公布吧！”
一阵沉默后，梁实忽然开口。
“学妹？”钱翔的声量拔高。
梁实扭过头笑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事的，反正已经被打了，不揭开他真面目，还穆牧清白，那岂不是白挨揍了？”
“你确定？”
钱翔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脸色认真，不似勉强的样子，这才点了下头，“好吧……”
他到底无法拒绝这种诱惑，叮嘱她最近注意安全，又给她换了一部新手机，最后才回去安排后面的事宜。
他一走，病房里就安静下来，但梁实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目光总是焦灼地移向窗外。
夜色，慢慢降临。
梁实吃过晚饭又等了好一会儿，八点一刻，新买的手机里多了一封邮件。她点开一看，里面是学长剪辑好的视频和录音，还有筹划的文字稿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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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再次查看了一遍视频，确认这些正是她要表达的意思，于是动了动手指，回复学长：“可以，就这样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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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00:05，手机再次“叮咚”一声，学长的短信又来了，这次只有两个字：“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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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长舒了口气，没有去看网上的那些内容，也不去想这次的爆料会引起什么反应，而是困意袭来，躺下闭眼睡觉。
然而，这个夜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实在太不平静了。
凌晨00:01时，微博上一个名为“基佬圈”的账号发了一条链接，链接中就是那段剪辑好的视频，还有一段录音配文字解说，大意为：段煜想潜规则穆牧，威逼利诱不成，以封杀雪藏打击报复。
紧接着，这个账号又接连发了十几条加粗标题的微博：
“重磅：嘉禾传媒高管段煜实为gay，以权谋私，已潜规则旗下众多男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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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如此，各大公众号也连夜加推了这些消息，各位笔杆大V们用各种或理性或感性的语言对此分析讽刺一番，大有星星之火燎原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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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程斌打电话到穆牧公寓，“牧哥，快起来，看微博！”
一向沉稳的程斌，难得语气如此激动，而微醉后沉睡醒来的穆牧，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他耐着性子点开手机微博，瞳孔才猛地放大：
他的名字被推上了微博头条！
“影帝封杀真相曝光：拒绝公司 gay高管潜规则遭报复！”
这条带着视频和录音链接微博，将众嘉禾高管都@了一遍，底下更是数万名熬夜的牧迷们的声讨与支援：“垃圾高管滚出嘉禾”、“让我牧牧回归银屏”、“嘉禾欠影帝一个道歉”……
网上舆论几乎一边倒。
程斌激动极了，“牧哥，太好了，照这样下去，咱们很快就能柳暗花明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去关心消息走漏的问题了，而穆牧紧锁眉头没说话，眼前浮现出梁实的身影。难道是她？
早上六点，沈佳佳得到消息。
七点半，刚到公司的沈晟，听到这个消息时，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才翻出某人的号码，又放下。
“真是不知死活！”
他沉着脸好一会儿，才低低地骂出这么一句，这个时候，张枫假装低头看地面，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
八点，这次丑闻的主角段煜，也从秘书那里听闻消息，怒砸了一套他最珍爱的古董茶具。
“啪啪啪……”
桌子被拍得震天响，但这不足以表达他的愤怒，段煜指着秘书的鼻子骂道：“这玩意儿是怎么流传到网上的，啊？我让你的负责的安保系统，你就给我这样的成绩？”
这些话说完，段煜已经脸红脖子粗了，接着吼道：“还站着干嘛？还不给我去查！”
“砰——”
又是一套茶具。
……
短短几个小时，网上视频和录音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在舆论界掀起轩然大波。压抑已久的牧迷们开始跳起来反击，甚至有真爱粉组团堵在了嘉禾传媒大厦前，希望高管层能给他们偶像一个交代。
数千名牧迷的攻陷，让场面一度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