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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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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掏出手机,不断拨打白莎的电话,永远是冰冷的女生:“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尽管我知道白莎不会开机,我还是执著不停打电话,发短信:“莎莎,回来吧。”

    “莎莎,我错了。”

    “莎莎,求求你回来吧。”

    “莎莎,你就这样一声不吭走了吗?”

    “莎莎,我爱你……”

    ……

    终于我的手机开始罢工了,手机没电了。

    那一刻,厚厚的窗帘的掩映,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白天还是黑夜,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我静静躺在床上,不知道为啥,那一刻我反倒清醒过来,我不知道白莎现在在哪里。她还在滨海吗,还是如她说得那样,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如果在这个城市,白莎又在哪里呢,如果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又去到了哪里呢,那个城市也像滨海这么热吗,那个城市也像滨海这么爱哭吗,那个城市会不会也有一个像我这样欺负她的男生在等着她呢?

    想到这里,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和白莎认识的点点滴滴也开始在脑海中涌现:

    刚和白莎认识的,纯粹就是觉得她挺可爱的,当时她和其他任何漂亮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我对她就是一种单纯的异性的爱慕,这种爱慕和我对米雪的渴求并无区别。

    就是到了滨海,我对白莎的追求,也是怀着不良的动机,这种动机不是很光彩,是很多男人在追求女孩子都会怀有的动机。

    而当莫柒柒以那种方式离开我的时候,白莎以一种近乎母性的关怀安慰了我,在白莎这里,我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滨海是一个快节奏的城市,无论是说话还是工作,每天都能看到步履匆匆的人们与你擦肩而过,更增添了人的寂寞彷徨与无助感,而白莎以她那独有的女性魅力,给了我最好的疗伤良药,当我无处可去的时候,白莎那里成了我最好的栖息地,我可以在那里找到家一般的温暖;当我疲倦不堪的时候,白莎那里成了我最好的休憩地,在那里,我不用顾忌自己的形象,不用在意我的皮鞋是不是脏了,不用注意我的袜子是不是破了个洞;当我孤独寂寞的时候,白莎就成了我最温暖的港湾,白莎的身体有一种让我迷恋的气息,这种气息让我那么安静,这种气息让我那么着迷。

    白莎默默为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洗脚、泡澡……长久以来,我默默享受着这一切,内心不是没有过不安,自己何德何能,但这种想法只是一闪念,我就心安理得享受了这一切,时间久了,就觉得心安理得了。

    过年的时候,白莎的暗示那么明显,我就狠心把糊涂装到底,白莎终究脸皮薄,没有点破,而我也就厚着脸皮一装到底。

    回家后,我才发觉自己对白莎的思念,这种思念是如此的强烈,也许就是那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确认了自己对白莎的感情。

    在火车站白莎飞扑一般跳到我身上,抱着白莎的那一刻,我是那么心安,也许那一刻,我才发觉我是真的离不开这个女孩子。

    当白莎梨花带雨的讲述着她那不懂得关爱孩子的父亲(其实后来我才明白,并不是她父亲不懂的关爱,而是一如中国绝大部分父亲一样,不善言辞,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讲出的那一句话:“好好找个好人家嫁了,以后不要再孤零零一个人回家”,不知道那一刻白莎是怎么过来的,也许那一刻我才真正知道心疼这个女孩子。

    虽然我很爱白莎,我却依然像一只蜜蜂一般,留恋在花丛中,流连忘返,轻佻得与不同的女人上床,还自以为自己魅力无边,不是没有后怕,而是偷情所带来的快感,远远掩盖了那种后怕。

    当伍元事情东窗事发之后,我才第一次体会失去白莎的痛苦,我知道我无法失去白莎,不管是从哪方面,我都无法失去这个女孩子。

    破镜难重圆,后来白莎虽然原谅了我,但心里的伤口却从来没有愈合;失去了信任的白莎对任何一点事情都是敏感的。

    当米雪以那样一种近乎戏剧性的场面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尽管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但我们的表情还是出卖了我,敏感的白莎明白了所有的东西。

    白莎眼里揉不得沙子,当她的全身心的付出,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所谓爱得越真、伤得越深,最后白莎终于决定离我而去。

    但直到最后一刻,白莎还想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我只是一句虚情假意的挽留,白莎也会留下来。

    ……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过往的画面如昨天刚发生一般清晰,白莎的音容笑貌不断在我脑海中定格。

    睡了,醒了,醒了,睡了,再醒,再睡……

    我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肚子饿得厉害,我却没有任何起床起来吃东西的欲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忘记心中的痛苦。

    渐渐我有种迷糊,甚至有种恍惚,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有刺耳的声音响起,迷迷糊糊中,我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东,我也懒得搭理。

    刺耳的声音停了下来,我刚吐了一口气,稍微有点清醒,刺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下我明白了噪音的来源,是房间的电话。

    我懒得去接,但噪音却没有停歇的意思,我爬过去拿起电话:“干嘛?”我极其虚弱而又没好气的问道。

    那头迟疑了一下:“先生,您好,我是前台的服务员。”

    “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我……”前台支支吾吾没回答。

    “神经。”我挂断了电话。

    但这个电话也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必须离开这个宾馆,再呆下去,我非死在这里不可。

    我怕起来,抹黑找到了洗手间的门口,摸索着洗了把脸。来得时候没带东西,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我摇摇晃晃走到前台。

    “退房。”我极其虚弱的说道。

    “先生,你没事吧?”前台那个熟悉的小姑娘问道。

    我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刚才,刚才……打扰了,我只是看您进去再没出来,就想问问您……”

    “谢谢你。”

    结完帐,我才发现,我在宾馆不吃不喝呆了两天,我摇摇晃晃往外走。

    “先生,你不要紧吧。”后面是关切的声音。

    我摆了摆手,没有回头,我知道我要开始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

    走出宾馆,滨海的空气犹如火舌一般扑了过来,那一刻,我感到了一阵虚脱,脚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软绵绵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饥饿。

    我摇摇晃晃走进了宾馆旁边的拉面馆,“给我来一大碗牛肉面。”

    不到一分钟的工夫,那一碗面就被我消灭掉了,我感觉像没吃一样,更加饿了,“再来一碗。”

    那个老板,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大概那一刻我的形象像是刚从里面放出来的吧。

    说老实话,那是这辈子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拉面,拉面的汤我都喝得精光,后来我还特意去这个拉面馆吃过几次,但再也没有那一次的美味。

    两碗面下肚,我的头脑也开始恢复了思考。我知道不管我多伤悲,白莎已经离开我了,但生活还得继续,女人没了,我依然要吃饭,工作不能再没了,不知道这两天有没有客户找过我。

    到了宿舍,我犹豫了一下,拿钥匙打开了门。

    刘曼娟果然在客厅,依然以那样一种无比诱惑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刘曼娟这种姿势,而身体没有反应。

    “嫂子。”我打了个招呼,上次冲刘曼娟发完火后,自己也有点愧疚,甚至有一点害怕。

    刘曼娟如不认识一般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天外来客。

    我回卧室,拿了件换洗的衣服。到了浴室,我看着镜子的中自己,真的是无比憔悴,头发油腻、胡子拉渣,难怪刘曼娟看我那奇怪的眼神。

    凉水哗哗淋在身上,我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愿意凉水哗哗从身上淌过。

    “洗完了?”见我拎着脏衣服出来,刘曼娟突然开口问道。

    “嗯。”我点点头,不敢看刘曼娟的眼睛。

    “坐这。”刘曼娟坐起来,拍了拍沙发。

    我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在刘曼娟旁边坐了下来。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好好和刘曼娟谈谈。

    “怎么弄成那个样子?”刘曼娟开口问道。

    “没事。”

    “没事咋成了那个样子。”

    “一点小事情。”我不愿意多谈。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娟姐也就不问了。”刘曼娟边说边看似很随意得把一只手放到我腿上。

    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下。

    刘曼娟笑了一下,笑得我心里有点发毛,‘不喜欢娟姐了?”

    我摇摇头。

    “那是?”

    “嫂子,对不起,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么说话,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尽量把话说得婉转。

    “哪样?”刘曼娟明知故问。

    “你有老公,而我也有女朋友。”我支吾道,声音像蚊子。

    “你这是才知道?”刘曼娟语带讽刺问道。